“认定是我了?”林长生皱着眉头,“师兄说的可是地府探子?”
九叔沉重的点点头,“对,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证据,一口咬定是师弟你,这几日逼迫我将你交出来。”
林长生冷笑。
来就来呗,有些事情终究藏不住的,从第二次主动杀鬼差开始他就有所准备。
找门来的就宰了再说,以他这些日子对地府的了解来看,地府强者并不能轻易的破开屏障来到阳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林长生心狠手辣。
九叔看着自家师弟一脸肃杀,哪里还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九叔扶额,顿感头痛,劝说的话语也卡在喉咙处,说不出口。
阿茶坐在林长生的怀中,眼中闪耀着星星。
九叔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苦茶,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师弟,还有一事需和你说下,之前任家镇出现了两伙势力,一是地府,二是未知的势力,前两日那伙未知的势力突然找我,询问什么少主的消息,说是在我义庄周围的失踪的,师弟可知此事?”
少主?
林长生下意识的看了眼怀中的阿茶,却见阿茶一副花痴的模样,摇了摇头,阿茶这傻丫头怎么可能是什么少主。
“此事我并不知情,不过那几日我倒是和他们发生过冲突。”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
九叔沉默,师弟简直就是个杀胚,一言不合就要鬼命,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九叔担忧着的时候,一股阴风忽然将义庄的大门给吹开,接着天空黯淡了下来,百米之外是艳阳高照,义庄却如乌云压顶,着实诡异。
地府一方来了。
突兀的,大厅中挤满了鬼影,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这一次的地府来鬼有了些变化,不再是之前带着黑帽,穿着马褂的阴差,而是穿着一身古老的官服,带着一顶乌纱帽,手中的武器也不是什么哭丧棒,而是卖相古朴的长剑。
这种一看就是在官职在身的阴官,在地府中有权利,而不是可怜巴巴天天跑业务的阴差能比的。
在这名阴官的身后,站着数名身躯如铁塔一般,面相憎恶,气息狂暴的阴兵,它们手持着各类武器,有大刀,有阔斧,有巨叉。
它们的目光放在了林长生的身,危险的气息不言而喻。
“你便是林长生?”
阴官就是阴官,开口就是人话,而不是鬼话,能当阴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林长生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仿佛面前是一团空气,他抽出一张护身符,加持在阿茶的身,免得这个丫头被阴气冲撞了。
“你便是林长生?”
那个阴官再一次的问道。
就在九叔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林长生抬起了头,眉头皱起。
“眼睛瞎了吗?没看到这里有小孩吗?散发这么重的阴气你几个意思?”
九叔眼睛跳了跳,小心肝颤了颤,师弟你这暴脾气,吓到师兄我了。
阴官神情愣了愣,沉默片刻,挥了挥手,下一刻空气中的阴冷消散了一些。
林长生有些诧异,这阴官这么好说话的吗?
“你便是林长生?”
阴官第三次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倘若你便是林长生,那么就跟我等回地府走一遭,你杀害地府阴差乃是打入十八层地狱之罪,我地府绝不姑息,倘若你不是,那么也请跟我等走一遭,是与不是,回到地府一查生死簿便晓。”
林长生收回刚才的评价,这阴官太嚣张了。
“那么就没得谈了?”
林长生抚摸着阿茶的额头,安抚这丫头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绪。
九叔这时发话了,“官,请问你们有何证据证明,我师弟便是谋害阴差之人?如若只是猜测,便冤枉无辜之人的话,我茅山前辈想来也不会坐视这等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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