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来的途中,陆听酒一声没吭。连最轻的低呼声都没有。
她几乎一直埋首在男人肩头,霍庭墨低声叫她的时候,她也没应。
霍庭墨眉心狠狠皱起,没敢再动分毫,就着他进来抱她的姿势让容祁瑾看。
一路轻而小心翼翼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白皙娇嫩的小手,这才被轻轻放开。
而拆掉初步止血用的毛巾后。
容祁瑾看到陆听酒伤口的时候,手上拿着的医用工具差点没拿稳。
霍庭墨对自己,下手肯定不会轻。
陆听酒拦的那一下,几乎横着贯穿了整个掌心。更何况,她还用力攥紧了碎片,不让划在霍庭墨的手臂上。
划进掌心的伤口更深。
容祁瑾看到了。
霍庭墨和陆祁临两个人,自然也看到了。
——几乎同时僵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陆祁临,清隽的脸上布满寒意,冷厉的低吼声响起,“还不快处理!”
霍庭墨黑渊般的瞳孔,有细细碎碎皲裂开的痕迹。
“酒、酒酒……”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音,从男人喉骨深处溢出时,低低哑哑得不成样子。
霍庭墨叫陆听酒的时候,不是她不应。而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埋首在男人肩侧的陆听酒,没力气睁开的眼睛闭着,细密纤长的眼睫控制不住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因为极致的疼而紧咬着的唇瓣,几乎溢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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