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转身看着阮扶音,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微勾了勾唇。
“一个称呼?小题大做?”
陆听酒音色冷淡,冷淡到寒漠。
见状,阮扶音冷声讽刺,“难道不是吗?”
看着陆听酒脸上仍是淡漠到无澜的神色。
阮扶音又道,语调带着些许的笑,“而且你让我改,我都叫了这么久了,已经成了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绕是苏慕月那样温善的性子,都受不了阮扶音的这番话。
但她刚一动,就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苏慕月偏头,不解,“酒酒?”
但陆听酒还没有开口,一只手就蓦地禁锢在她腰间。下一秒,陆听酒就被霍庭墨锁在了怀里。
“霍庭墨,放开我。”
陆听酒的声音跟刚刚对待阮扶音的冷淡,毫无差别。
霍庭墨皱了下眉头,视线又深又沉的看着陆听酒,低哑着声,“酒酒,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他了解酒酒。
不要说一个称呼,就算是他跟阮扶音在一个房间,酒酒看到之后估计都只会无视。
她不会在意他。
不会在意他跟其他人,是什么关系。
霍庭墨伸手碰了碰陆听酒的脸颊,尽量低缓着音安抚,“你不喜欢便不让她叫了,嗯?”
几乎是霍庭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抬眼看向阮扶音冰冷刺骨的眼神,将她生生的盯在了原处。
自从认识他来,阮扶音从来没有被他用那样的寒冽的眼神看过。
当下便退了一步。
“庭……”
“酒酒怎么说的,你照做。”
霍庭墨的嗓音淡漠疏离,其实算不上冷。可是在他们认识了十几年的情况下,这种疏离就无端的溢出了一种无情。
阮扶音拿住包的手不受控制的攥紧,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深深的划破包的皮。
知道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阮扶音一个字也没说。
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还被圈在男人怀里的陆听酒。
阮扶音走后。
霍庭墨低头,看着她怀里已经停止挣扎的女孩,“现在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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