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中了沈澜之的计。

她用火烧了花满楼,一是试探自己对她所作所为容忍的底线,而是摸清楚自己在沈府安插的人。

这心机,着实让人胆战。

夜笙月眸光流转,“沈澜之,你也不怕你自己玩脱了?”

“毕竟,你并没有那么重要。”

夜笙月紧盯着沈澜之的背影,原本以为她会回头跟辩驳,毕竟她是一点亏都吃不得的人,而她的那张嘴又太过尖锐刻薄,就算是没理,也不饶人的。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沈澜之情绪毫无波澜,脚步甚至都没停顿一下。

重活一次的沈澜之,早已褪去了天真。她比谁都有自知之明。

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她不会看轻自己,自然,也不会高估自己在别人那里的重要性。

若是她真的得辽国看重,又怎么会自己主动找上门了,却仍然得不到自己生父的承认。

或许真的如二哥所言,自己出生是葛氏的耻辱,在自己生父那边,亦然。

但那又怎么样呢。

这不是自己选择被这种方式出生在这世上。自己不该用别人犯的错来定义自己。

沈澜之的无视让夜笙月有些气闷。就在他回自己临时住所的路上时,还在安排人去帮她平息花满楼被烧的事。

他想不通,沈澜之凭什么这么狂妄!

只是到了第二天,当他得知沈澜之派人把易家三公子的小妾和刚满周岁的儿子带走时,他才弄清楚沈澜之这么淡定的原因。

“她的消息还真灵通,竟然知道易三公子的小妾是辽国人。”

夜笙月看着调查上来的报告,要不是机缘凑巧,这个女人是自己认识的一个副将的庶女,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这么容易了解沈澜之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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