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天道是什么鬼东西，但就是感觉它很牛逼。
凡是能跟天这个字扯关系的，能是什么简单之辈？
赵日贪婪的望向“有字天书”，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
嗯，已经完全脱离了赵日平时的谨慎人设了。
其他人十分好奇，其中一个蓝发青年更是壮着胆问道，“我可以看一下吗？”
陈凡“犹豫”了几秒，才恋恋不舍的将“秘籍”递给了蓝发青年，“只能看一点点。”
“没问题。”蓝发青年拍着胸脯道。
但心里却已经打定了注意，如果这秘籍是真的，那就占为己有，直接跑路。
如果是假的？哼哼，就把这马尔扎哈当场打死！
蓝发青年打开“有字天书”，一探究竟！
打开第一页，他就看蒙了。
这些字，分开看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块，他却一个都不认得！
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想起了做英语试卷时的那种恐惧！
“两只老虎爱跳舞，诶~”
“小兔子乖乖拔萝卜，耶~”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不知是不是幻觉，小蓝的脑袋里，竟响起了旋律。
而且诡异的是，这歌词第一遍听，他觉得这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可多听了两遍过后……
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甜蜜蜜”和“两只老虎”，赶都赶不走！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想要阅读，陈凡看似肉痛，实则狂喜。
看，都可以看！
于是，在“有字天书”的熏陶下，在唱的每个人都沉迷了，无一例外！
而就在此时，陈凡终于摘下了他的灰色帽子，低语道：
“吾名，马尔扎哈，我，是虚空的代言人！”
“虚空必将攻破恕瑞玛，恕瑞玛所到之处，皆是虚空之地！”
“你们，准备好拥抱黑暗了吗？”
一分钟后，各位二代们都眼神呆滞，默默的站在原地。
赵日更夸张，这个之前二代轮回者的解除代表，此时正留着哈喇子，一脸痴笑。
成了，陈凡心头微喜。
经过试验，陈凡也得到了结论。
轮回者的抵抗力，是比普通人要好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意志力这玩意，跟实力强弱，还真没多大关系，除非是专门强化过。
在虚空场域的范围内，陈凡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他们忽悠瘸了，而智商则是保留在十岁左右。
当然，这是陈凡特意保留的，以他们的抵抗力，不足以保留如此高的智商。
这个年纪，不多不少。
既能听懂自己的吩咐，又能保证不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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