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出现了一道像一条彩带,又像一团火焰,有时像一张五光十色的巨大银幕;有的色彩纷纭,变幻无穷;有的仅呈银白色,犹如棉絮、白云,凝固不变;有的异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辉;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丝;有的结构单一,状如一弯弧光,呈现淡绿、微红的色调;有的犹如彩绸或缎带抛向天空,上下飞舞、翻动;有的软如纱巾,随风飘动,呈现出紫色、深红的色彩;有时极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犹如晨光曙色;有时极光如山茶吐艳,一片火红;有时极光密聚一起,犹如窗帘慢帐;有时它又射出许多光束,宛如孔雀开屏,蝶翼飞舞。
极光下却是一片的黑色丛林,这里生长着高大的针叶植物,在这绝美的景色中,一旁几个小屋矗立在那里,顶棚落满雪。
众人这才惊觉身上已经寒毛倒竖,连哈出的气息都变成雾,那寒气仿佛来自内心,令大家突然打了个冷颤。
于是赶紧从车子上拿出早就预备好的棉衣穿上,身上这才有了一点暖意。
大家看着那绝美的极光,此刻却毫无心情再去欣赏。
纷纷上了车,大家开着车朝着那林中依稀可见的小木屋而去。
那小木屋有些怪异,虽然是在林中,但是四周却是围了一圈的栅栏,并且这栅栏还有些矮小。
栅栏开口处正是那小木屋的门口,栅栏外边还长着一棵参天大树。
那是一棵银杏树,银杏的叶子薄薄的,有大有小,形态各异,有些像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有些像一朵朵莲花,竞相开放;有些像一把把大扇子,轻轻摇摆。
可是,在这片黑色的松树林里面,长着一棵银杏树,是不是有点过分。
松树:那边那个干啥呢?
银杏树:啊?是说我吗?
松树:可不就是你吗,你来这里噶哈呢
银杏树:我不能来吗?
松树:你自己瞅瞅旁边,大家都是松树,你说你这么大棵银杏树搁这合适么?
银杏树树冠左摇右摆的看了一下,说: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哈。
松树:那可不咋的,兄弟啊,听哥一句劝,赶紧去别的地方吧。
银杏树摇了摇头: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但是我不走,我就要搁这待着。
松树身上的松针气的都抖动了起来:你这么大棵树,能不能要点树皮!
银杏树又晃了晃它硕大的树干:我不要你的树皮。
松树觉得:这棵树简直不可理喻!
然后气呼呼转过头,不再理它了。
银杏树看那棵松树不再理它,于是就安心把自己的根伸进了土壤里。
等它扎根以后,见那棵松树还是不理它,于是伸出枝丫,戳了戳松树的叶子,松树仍然不理它。
银杏树:giegie,你这样不理我,姐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银杏树:姐姐要是知道,我跟你同在一个地方生根,她不会打你吧!
银杏树:天呐姐姐好可怕,不像我,我只会心疼giegie~
松树的树冠上仿佛出现了一只乌鸦,嘎嘎嘎嘎嘎嘎~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松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再让这个二傻子继续演下去了,不然它就要变成二傻子了。
于是它扭过头,看了银杏树一眼说:窝嫩叠。
银杏树一愣:反弹!
松树:反弹无效。
姜瑜卿看着小木屋旁边的这棵银杏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看着余欢几人走到小木屋面前。
余欢一拉开门,突然从里面伸出一双干枯且皮肤下的血管泛着诡异的蓝色的爪子。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不过余欢迅速反应过来,放开了那扇门,等丧尸冲出来的一瞬间,直接开枪,丧尸应声倒下。
余欢也擦了擦额头上的的冷汗,都是他自己没有事先防备,毕竟这么大的松树林里,突然出现这么个小木屋,难道不是特别奇怪吗。
因为在前面的路途里,并没有遇到过多少丧尸,就算有,那丧尸也是远远的就出现在他面前,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突然出现。
在舒适的环境待久了,人确实会变得反应迟钝,唉,余欢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进了小木屋。
小木屋并不是特别大,进门以后有一个壁炉可以生火,旁边则是几张椅子。
再往里面就只有一张小小的桌子紧靠在墙角。
余欢他们几人进去仔细探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于是他们又退了出来,继续去旁边其他几个小木屋查看。
这次有了经验,大家都不再像刚才那么莽撞,知道小木屋里可能会冲出丧尸来,都拿着枪严阵以待。
大家心里有了防备,接下来小木屋再次出现丧尸就活不过一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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