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娘们儿就是话多!”

宁原自顾自的说着,但每个字都让何苏听得明明白白。气得何苏差点将就手里的剪子捅死这个王八蛋。

“忍住了,千万别叫出了声。”

何苏嘴里说着,下一秒医用酒精就倒在了后腰处最严重的的那个刀口上面。

“唔……”

宁原疼得差点叫娘。

“大娘,您老人家能不能下手轻点?”

“叫姐姐!”

说着,另外一个伤口上面也倒了酒精。

要是宁原手里有一把刀,他现在要么捅死了何苏要么捅了自己一刀。

宁原伤得实在是重,先前何苏以为这家伙就是后腰的地方被砍了一刀,但当她把他后面的衣服撕开后才发现他整个背后都是伤,密密麻麻的,新旧都有,旧伤看不大明显,但勉强看得出是鞭伤,虽然都已经愈合了,但看得出动手打的那个人没少省力气。

出了旧伤外,背上还有无数的刀上,有的已经开始愈合,有的能看出是已经结痂了但又撕裂开了,更多的是刚被砍的新伤。

何苏可以在系统里面买药,但是麻药这玩意儿在现代不是专业的业内人员都难以搞到,她系统里面也贵得要死,上一次置办新家的时候把系统的贡献点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买几百斤的消炎药和酒精都不够买一支麻药。

反正这家伙嘴皮子欠的很,疼不死他就行了。

何苏麻利的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了毒,又从自己的包袱里找了干净的布条给他擦干净,这才撒上消炎药粉,仔细包扎好。

为了让宁原别真给疼死了,何苏又给了他两支葡萄糖,一半是补充一下体力,一般是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何苏虽然会些外伤的处理,多少知道些急救的方法,但是到底她不是学医的,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这样了,剩下的只有看宁原自己撑过去了。

嗜甜如命的宁原抱着那个葡萄糖的小瓶儿添个不停,要不是舌头被割伤了,他可能还要放嘴里舔。

何苏一边嘲笑一边教他这玩意儿得要用倒的,不能用嘴碰。

之后何苏又给宁原吃了几颗消炎止疼的药片,但宁原死活不肯吃,何苏威胁他一口吞了,否则就去那边猪圈里搞猪屎过来。

敢怒不敢言的宁原强忍着猪屎的恶心和药片的味道吞了下去。

“你前边还有伤没?”

宁原已经是累极了,加上又吃了药,这会儿实在撑不住了,面对何苏的问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好摇了摇头。

何苏从包袱里找了一件自己的衣裙宁原,他身上的血衣早就湿透了,冬日的夜里本就冷,何苏怕把他给冷死了,还是抱着慈悲心肠给他拿了一套衣裙。

但是这家伙死活不穿,何苏强忍着杀人的心哄着他,让他自己动作轻点,把衣服给换了。

这夜宁原昏昏沉沉的睡在了猪圈里,可能是受伤的原因,也可能是猪圈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宁原一晚上睡得都不安慰,而且刚睡着就发了烧,嘟囔着不停的呓语。

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她今夜都能找出一万个理由丢了这个嘴欠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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