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会不会仓凌钰就是为了向盯住自己,最好是能随时拿下自己,一旦秦恭在京城做了什么事,他就可以用自己来要挟秦恭为他做事儿,比如登上皇位?而宁原,就是他为了麻痹何苏的一个幌子,因为宁原毕竟是何家的培养出来的良将,不会整日里待在何苏身边,只要他一声令下,何进能够控制住自己就可以了?

而且,一旦拿捏住了何苏,那么不管是秦恭还是何家的兵权,他全部都拿捏在手里了。难怪仓凌钰刚回去不久,秦恭就来信说京中局势不稳,可能还有些时日才能回来。

这么想来,何苏发现这条路似乎能够想通,那么仓凌钰之前跑到苏州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麻痹何苏和秦恭,让两人认为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只晓得胡闹,而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沧凌枫的位置。

若真是如此,那仓凌钰的心计可就是真的深了,这样的城府,简直让何苏惊叹。

第二日沧凌易早早就起来了,苏二婶婶和朱婆婆帮着准备了早饭,沧凌易多少吃了些,又让侍卫带了些干粮就跟何苏告辞了。

何苏夜里又没有睡好,顶着两只熊猫眼跟沧凌易辞了别,之后就又回了楼上补觉。

何苏醒来的时候,楼下的生意已经开张了,生意不是很红火的时候,何苏也不怎么需要去做事儿,她满脑子放了事情,也无心管店里的生意,何苏和店里的伙计打了个招呼就红红火火的跑了出去,外面还在下着毛毛雨,何苏也无心理会,一股脑的往天牢去了。

因为何州府的关系,天牢的衙役们都认识何苏,见到何苏来了,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就把她带去了关押何进的牢房中。

何进这几天又被关了一次小黑屋,昨天才刚从小黑屋里提出来,被折磨了这些天,何苏再看何进的样子,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要没命的样子。

“你还是想说是来保护我的吗?或者还想说你是本公主的爷爷派来的?”

何苏霸气凌然的站在何进面前,何进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何苏,那双眼里好像是鹫鹰看到了食物一样。

何进心中莫名的有种害怕。之前买一次何苏都是笑吟吟的折磨他,他以为微笑着的暴力才是最可怕的,但没想到这样的何苏一样能让他心中一颤。

“怎么,哑巴了?”何苏看何进迟迟不答,便又问道。

何进还是没有回答何苏,他手脚都被绑在十字刑架上,脑袋十分沉重,他已经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看着何苏了,他挣扎了一下,咧着嘴笑道

“若是会说,在我暴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说了,你失了耐性,还是杀了我吧。”

“我是失了耐性,但不代表我没有办法让你在短时间内就把实话说出了。”

何进动了一下被打断的腿上的镣铐,沉重的镣铐让他破碎的骨头里的疼钻到心尖上,他差点就叫出声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痛苦,他道:“公主殿下,你没有这个机会的。”

“我知道你是死士,十八般的酷刑奈何不住你,但我有的是让你崩溃的方法,来人,把他带到老地方去!”

外面的衙役一贯而入,何进又一次被带进了那件黑屋子,他心中苦笑:又是这间屋子。

虽然内心十分抗拒,但由不得何进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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