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好男不跟狗斗的原则,王成林爬起来后一瘸一拐的走了,想着反正鸿升酒楼的生意做不起来了,他过两日再来收铺子就是。

回去的路上,王成林在一个小巷的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四处张望着,仿佛生怕有什么人看到了。

虽然看不清楚真脸,但是王成林一下子就认出了是自家那个不成器的畜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道:

“你们先回去,我去收拾那个畜生!”

说罢,就单枪匹马的跟着那个背影走进了小巷里,但是才刚进去,头就被蒙住了。

王成林刚想大叫,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力道用的非常大,每一下都让王成林疼到叫不出声来,因为被麻袋捆着,他看不清来人,也没办办法躲,只有尽可能不被打死。

一顿痛打后,外面的人好像走了,王成林刚要动一下,又一脚狠狠踢了过来,直踢在胸口,他只感觉到自己喉咙一甜,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成林是在乱葬岗被人送回来的,据送他回来的衙役说,他本来是要把这些罪犯的尸体全部烧了,却发现有个人并没有穿罪犯的囚服,衙役把他捞出来一看,才知道是朱乾家的亲戚,这才慌慌张张把人送了回来。

被送回来的王成林真的就剩一口气了,本来就上的重,湿漉漉的冬天里,他就在乱葬岗里昏迷了大半天,能活着确实是侥幸。

因为王成林是在来鸿升酒楼后,在回去的路上遭人暗算的,加上鸿升酒楼的秦老板在回来的时候确实对王成林抱有恶意,所以当晚官府的文书就来了鸿升酒楼。

不过衙役说这次朱乾是真的气疯了,那王成林被送回来的已经出气比进气多了,要是稍晚一会儿,可能就真的死了。

何苏跟着官府打哈哈,赔着笑道:“大人,您放心,我们都是好百姓,都是良民,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秦恭就站在何苏身后,面无表情,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是衙役总觉得这个秦老板从头到脚都在表达一个意思:事儿不是我们干的,你们快滚!

衙役也没怎么为难何苏两口子,只说近两日希望他们都不要出远门,等王成林好些了,何州府那边可能会传话。

何苏当然得要配合,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嘛,他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当然得好好配合官府调查,总之这证据也不可能找到他们身上。

送走了衙役,何苏把秦恭拎进了酒楼里面,小白一群人望着秦恭的眼睛简直是两眼放光:

“东家,你真有个性,居然把人丢乱葬岗了!”

何苏一巴掌拍了过去:“少留点口水,你们老板娘站在这儿呢!”

秦恭很委屈的看着何苏,何苏瞪了回去:“秦恭,你不会真把人丢进乱葬岗了吧!”

秦恭很认真的看着何苏,道:“我用我后半生的幸福起誓,我真的只是把他打了一顿,然后就走了,而且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动。”

何苏紧接着一巴掌呼了过去,拍在秦恭举起的手上:“你要赌上你后半生的幸福,可别把我的后半生也赌上,没了你让我后半辈子喝西北风啊!”

秦恭一副小姑娘做错事儿的模样,认错态度好得很。

小白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大叫道:“天理难容,真是天理难容,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公然撒狗粮,完全不顾及我们这些单身狗的孤独。”

何苏和秦恭日常调情,这几个伙计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于是何苏就嘲笑他们单身狗,久而久之,这群人也知道自己是单身狗了。

听了小白愤慨的一番话后,何苏一把扑进秦恭的怀里,秦恭则是顺势接住她,然后两嘴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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