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找姑娘只找固定的人不同,房遗爱没什么固定喜好,基本上是哪个姑娘有空,他就让哪个姑娘作陪。反正都是一样的流程,吃吃饭喝喝酒睡睡觉,第二天早上给钱提裤子走人,只要不是太丑,他都没什么意见。
胡玉楼的姑娘,都是西域美人,体质要其他地方娇滴滴的女人好多了,正合房遗爱这等粗人的胃口。
房遗爱的计划是,在胡玉楼大吃一顿,搂着姑娘睡一觉,然后差不多时间了,再去说一声你说的都对,败下阵来,再折返回来,继续搂姑娘睡觉。昨天刚领了这个月的饷钱,不花光了,总觉得少点事儿没办。
酒菜上来了,姑娘也来了,房遗爱美滋滋的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猪哥相。他自己还觉得挺得意,毕竟作为驸马候选人,还敢逛青楼的人,古往今来可就他一个。
如果说事情给人知道了,他肯定也是不敢的。但胡玉楼一直都是以给客人保密为先,在这里享乐,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他可是从密道进来的。
酒喝了三杯,忽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姑娘急忙从房遗爱腿上起来,虽是番邦窑姐儿,但也是要颜面的,这大白天的若是给人看了去,名声可要不得了。
房遗爱已经微醺了,听到敲门声十分不爽,道:“哪个不惧死的家伙,好不懂事儿,大爷我这兴致都坏了,你赔的起么?”
“赔、赔你爹!”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竟然是程处默,房遗爱见到他,眉头皱得更紧了,道:“你个磕巴脑袋进水了?老子逛窑子要你管?”
“我才不管你,要不是殿下让我寻你,我、我会管你?”
程处默十分厌恶地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房遗爱,然后抬起手,拇指和食指比了个长短,约莫有两寸,然后笑了百分之百的嘲笑。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房遗爱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大刀,程处默并不给他机会,往地下一钻,施展出了土遁的功夫,声音传出来:“消息我给你带到了,殿下找你,你、你自己、看着办!”
房遗爱不会土遁功夫,上哪儿去抓人去。提着大刀呆了一会儿,房遗爱把大刀搁在桌上,把衣服穿好,丢了一串钱在桌上。
“今儿不来了,走了。”
走到门口,他又站住,回头看了眼正在数钱的美人,大步走回来,搂过来又啃了两口。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了,呜”
这边辩论已经开始了,可谓是热闹非凡。
古往今来,喷子都是不缺的。尤其是在李世民广开言路,虚心纳谏的指导政策下,大唐无论是朝廷还是民间,敢言之人是从来不缺的。
关于佛教的事情,最近一直是长安城的热点。早就有一些自诩为有识之士的人,到处发表过看法。从各种各样的角度分析利弊,研究各种深意,其情境,就像是网上讨论国家大事的分析师一样,说得头头是道。
今日比拼,也是采取车轮战的模式。
先上去一个人说,然后下一个人把他驳斥掉,再下一个人再驳斥,最终把所有人都斗败了的人,取得最终的胜利,活得直接晋级的机会。
剩下的三个名额,则是由评审团投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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