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我毕业证还没有下来，所以交不了五险一金。”
“那你到时候得跟他，要不然那家伙很吝啬的，到时候只给基本工资不加医社保。”
“冒昧一问，您的月薪是？”
“我和另一位授权人员小罗，都是五千。其他人也就三千左右，月薪是每年递加的，到时候你要和周总主动谈。”
两人闲聊半天，一早上就没了。
嗯，这钱真好赚。
说句实话，若澄无聊到爆棚。
面前的电脑配置很低，也玩不了什么游戏。
他发现老陈也经常摸鱼，那些堆积的文件慢悠悠地处理，其余时间逛逛网页，或者拿起手机捣鼓几下。
至于办公室那边，暂时不清楚什么情况，估计和这边一样很闲。
反正，穆若澄也就待几个月，又不打算在这边多做。
谈及合同的时候，老陈直言：“在这种小县城工作，我们都没有签合同，老板都是直接发现金的。”
“好麻烦”
若澄小声道。
老陈也不在意：“没办法，就是这样。其实，我跟你说，很多本地的人，以前都跑出去国外做那种事，回来的时候赚得盆满钵满。但那些钱又不能都拿到银行存，否则，很容易暴露自己底细。我所认识的一个人，他家住在茶城那边。晚上开着破旧的小轿车，晚上则是开着豪车，手提一个黑色行囊，里面装了一大堆现金。”
“这么夸张？”若澄有些讶异。
老陈继续道：“这很正常的，一点都不夸张。如果你搞实业的话，给本地人提供工作岗位，带动经济发展，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你把钱转到别的地方，那肯定坐不住过来抓你。”
“话说，周总是老板？”
“差不多，算是老板之一。这家公司的大老板，是他的侄女。两人后来闹掰了，所以他侄女也不插手公司的事情。”
穆若澄好奇道：“为什么闹掰？”
老陈也不避讳：“因为周总和人家的理念不同呗，周总觉得他侄女碍手碍脚，压根不会管公司，他侄女一气之下真不管了。反正，还不到一年时间，到时候是亏是赚，结果出来了，就有理由把周总踢掉。”
“搜嘎！”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公司，关系竟然如此复杂。
果然，出来干活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琐事。
几个月的时间后，穆若澄发觉周总的侄女，也不是什么好鸟就对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一周后，穆若澄已经习惯这种懒散的生活。
最让他难受的是要外出采样，地址是在垃圾厂。
没错，垃圾处理厂。
爬到楼上，去烟囱那边采集样本，然后带回实验室检测。
大早上五六点爬起来，本来下午可以早早回来，因为另外一组笨手笨脚的，一直拖延到晚上八九点才离开。
垃圾厂的味道是真心难闻，加上那天下雨，浑身淋得湿漉漉的。
从那以后，若澄拒绝外出检测。
爱谁谁去，自己是肯定不去。
并不是说不能吃苦，属实不愿意遭这罪。
难怪一串环保一直招不到人，干的都是苦力活，工资却只有那么一丢丢，谁愿意啊？
还不如进厂打工，起码人家包吃包住。
后来，穆若澄转移到办公室学习。
主要原因吧，就是老陈想让他多学点。
恰好办公室月底很忙，让穆若澄帮忙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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