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书院,果然名不虚传,天子御笔亲书,内有出人意料之处。听李家说的,他那家儿子被送了书院一月的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特别懂礼!”

“嘿,那你是没有见过陆家那小子,之前于家中,经常闹天闹地的,这才去了不到的一月的时间,同样变得人都快认不出来了!这不,他爹看到自家儿子,能算术,会洗衣服,都感觉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不止如此,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之前有好些退学的那口子。而今见了不眼馋死,每天骂着自家儿女不争气,悔不该让之退学云云。咳,你们可能不知道,按照安庆书院的规矩,退学的学子,当是在三年之内不得再去学的。”

“你们都说安庆书院教授的多么厉害厉害,不知道你们听说了另件事情没?待本月月中的时候,安庆书院还将特意为贫寒学子开恩试。只要考试通过者,足可以免费入学。”

……

吕夷简今日从政事堂出来后,心血来潮,想去之间常去的茶馆喝喝茶,这数日来,为应对党项人的危机,政事堂内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即是他这位大宋宰执,也不是想有时间就有时间于休沐之日,放松什么的。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来此休息一二,就听到了许多人这般的议论。

天子,安庆书院,安庆书院院长……非常多的名词,不断在耳畔回荡。

吕夷简一边喝着茶,一边认真的听着。脸上无多变化,但是在内心里,却是不断地嘀咕。

这就是他的那位便宜女婿?

前次还为他这个岳父坑过的便宜女婿?

每每想到这里,吕夷简难免唏嘘。

一是叹息人不可貌相,二是叹息自家这便宜女婿运气之好,所遇之事者,每次似乎都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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