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儿子徐不令从远处跑来,徐子怀脸上堆满了笑容,正想唤一声幼子。

于此片刻间,但见儿子冲到了他的身边,目中饱含着泪水,大声叫道:“爹!”

就是这一声“爹”,将徐子怀叫的愣在了当场。

从儿子出生到现在,除了小时候经常叫他“爹”外,这两年来,随着越来越叛逆,就没有叫过。

“好!”

徐子怀脸上露出了最为真挚开怀的笑意,他这一声“好”,不仅仅是儿子叫的好,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他感怀安庆书院是真的有作用,竟直接把自家这纨绔儿子,给教导的懂事许多。

即是之前,他还专门请了东京城的名门大儒来教导,都没有这等效果。且自家儿子,还多行恶事,弄到最后没有人愿意教授,这让徐子怀的心底难受了很长时间。

可随之,他看到儿子被晒黑的脸,脸又变得阴沉许多。

难道是安庆书院的饭食不好,还是怎么的,儿子怎么会变黑城这样?

以前那各白白胖胖的儿子不见……不对,总感觉现在的儿子,似乎更为精神不少。

处于这样的矛盾中,徐子怀下意识的扫了眼旁边马车冲出来的学子。

发现每个人与自家儿子一样,都有些晒黑,这才安心下来。不是一个人,那就说明书院之内,确有不为人知的猫腻。他打算回去想办法从儿子的口里打探一下。

忽然,他发现面前的儿子徐不令在喊了那声“爹”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声音越变越大,乃至于旁边也有好几个堂堂的七尺男儿,同时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可是书院之内,有人打你了?给爹说说,爹给你寻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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