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中央,八方寒铁锁链牢牢裹在血池中间的那樽被红光衬得血红的龙鼎之上,龙鼎周围不断有元气震荡,似是准备挣脱周身的锁链。

奈何那一根根小臂粗的含铁锁链就像是镶在龙鼎之上,任凭龙鼎不断挣脱却是无可奈何。

血池一旁,一位身着墨绿汉衣却留有雪白寸发的老人目光如炬负手而立,虽然满头白发但腰杆依旧笔直得如同一颗劲松。

哒哒哒…

皮靴与青石地板相互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

“丹老祖。”慕容家族家主也是慕容复的父亲慕容战一身武服对着面前寸发老人行了一躬,这是非常敬重的礼法,通常只会在特殊的日子小辈给师父或父亲一辈的人作礼,可想慕容战对他的敬重。

“大可不必,我帮你也是事出有因。”

丹宗主本有姓命,奈何太过久远已然遗忘,不知多久以前为追求丹道便将名字也改了,只唤名为丹,姓也丹名也丹,只有一字。

看着面前沸腾的九龙鼎,慕容战额头的皮不禁蹙了蹙。

“烈宝龙鼎并非凡品,这寒铁锁链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这丹药只差最后一味药材,你早做打算。”丹宗主隔空画符,随着一阵微风扫过,龙鼎的震动幅度缩减了一些。

慕容战看向血池中央的龙鼎攥紧了手心。

“吾儿之命,定可掀天,其中罪孽让我这个当父亲的去承受吧。”慕容战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眼里已全是果决。

“是了,他本就该死,但你为了他不惜以夫人作为容器,又为他抓来一头怀孕的麒麟,现在麒麟与他同时同刻出生,命随改了但值得吗?”丹老祖不禁轻叹一声。

“以他人的命法,为自己儿子铺路,恐怕也就你这个疯子了。”

“丹老祖此言诧异,你我并非殊途。”

“这不同。”丹老祖摇头:“我为丹道,你为的是嫡子,但唯一相同的是因果大道,不知你我的下场是什么,你儿的下场又是什么。”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都做了,那就做到底。”慕容战眼神凌然:“丹祖,此事不可外传,也绝对不能有第三人知道,不然…”

“哈哈哈,不然如何?我堂堂黄满境还要怕你的威胁不成?”

“不敢,我只是提醒丹祖,此事对武界来说乃大忌,若是外泄你我皆尸骨无存。”

…………

“是你?”杜明复一脸诧异的打量着眼前的张云旱,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看着杜明复一直盯着自己脸看张云旱不禁心中腹诽,难不成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难不成我脸上有眼屎?

这可不行,这影响到公司形象。

“你们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在几人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快速跑开。

无奈江小影只得帮他谈。

“杜总,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这公司似乎才刚刚成立吧?你身为江家大小姐怎么跑到这破公司来了?”

“杜总说笑了,咱们还是聊聊产品的事情吧。”江小影嫣然一笑从一旁找来两盒药膏。

“这是我们的样品,烦请杜总过目。”

杜明复诧异的看了眼江小影,随即拿起一盒样品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抓取一点点摊在手心上仔细看了看。

“灵草!”杜明复瞳孔地震了一番看向江小影。

“这东西是谁做的?”

见杜明复动容江小影不禁一笑:“正是我们雅云的老板。”

“刚才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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