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永安侯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与宰相的关系,算不上好,平日里边见面不过是打个招呼的程度。

宰相突然间与永安侯亲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似一下子就变好了。

听到永安侯夫人说起宰相府的二公子,他想着这个事情估计成。

永安侯夫人见永安侯这般,心里边也升起一抹希望。

“这事真的有希望?”

永安侯回答:“过两日,我与宰相说一说这个事情,若是能成最好,不能成,咱们顶多是丢些脸罢了。咱们女儿生得貌美,京城里边能与她相比的人没有几个。宰相有意与咱们家交好,若是两家人结亲,那便是好上加好的事情。”

说起这个事情,永安侯夫人又忍不住夸赞苏宁悠。

说前两日还是苏宁悠提议去给那三公子道歉,若是没有苏宁悠的提议,若是没有她放下身段亲自带梁景阳上宰相府的门去道歉,宰相估计也不会想着与永安侯交好。

总之,永安侯夫人就是认为苏宁悠有功劳,她就喜欢苏宁悠那温温顺顺、平平静静的性子。

梁景阳娶到苏宁悠,是梁景阳走了八辈子的福运。

永安侯夫人一个劲的夸赞苏宁悠,永安侯也跟着夸。

苏宁悠这会儿哪里知晓自己又被永安侯夫人夸赞了?这会儿她正面临一个让她十分头疼的事情。

那便是:梁景阳貌似疯了。

前两日与梁景阳吵了一通之后,苏宁悠以为梁景阳会气到多日不搭理她。

怎知,梁景阳第二日,居然是对苏宁悠撒娇。

“悠悠,悠悠啊,你快些过来一趟,我这里又疼了。”

“悠悠啊,整个梁府,我只能靠你了,你不照顾我,我估摸着就是死在这厢房里边,也是没有人知道的。”

苏宁悠在自己的屋子里边,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悠悠,只觉身上麻得厉害。

她受不住那肉麻的声音,只能从自己的屋子里边走出去。

推开厢房的房门,里边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些,之后又越发大声的喊叫起来。

“悠悠,是你来了吗?还是你最心疼我了。”

苏宁悠额头上的青筋凸了凸,受不住地呵斥一声:“你闭嘴!一天到晚的喊什么喊?”

倒也不是生气,就是梁景阳这么喊苏宁悠,让苏宁悠浑身不自在。

她与梁景阳不熟,没必要喊得这么亲密。

梁景阳心情舒畅地看着苏宁悠,这两日苏宁悠气急败坏的样子,比往日对梁景阳不咸不淡的,要让他舒服许多。

梁景阳靠在床头,两条腿翘在一起,模样得意得不行。

“悠悠,咱们是夫妻嘛,你别这么凶,传出去了,别人会说你是悍妇的。”

苏宁悠瞪着梁景阳,紧抿着唇瓣,瞧着心情不是很好。

“别这么叫我。”

苏宁悠忍无可忍。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一会儿,突然间裂开嘴巴笑了。

他的牙齿很大,很白。

无视掉脸上的被揍成的青紫色,也是一个俊美不凡的翩翩公子哥。

奈何,他的绝美模样,都被跋扈桀骜的行为所掩盖!

京城里边的人,提到梁府的嫡长子,第一印象便是纨绔嚣张。

那一张俊美精致的脸,倒是被人忽略了去。

梁景阳若是沉稳高冷些,不闯祸不惹事,只怕也是这京城千金人人惦记的对方。

“我不叫你悠悠,我叫你什么?叫姐姐?姐姐!”

梁景阳甜甜的喊了苏宁悠一声姐姐,还叫得这般自然,苏宁悠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能叫姐姐,叫名字!”

一向沉稳的苏宁悠,面对梁景阳这般厚脸皮,也忍不住黑了脸。

“就叫姐姐!”

“姐姐,这里疼,疼得厉害。”

“姐姐,我渴了,又饿了,你快些给我弄些吃的来。”

梁景阳彻底不要脸皮子了,靠在床上的他,笑得比一个无赖还要阴险。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唇瓣抿得紧紧的。

这个模样,只怕是苏宁悠说什么,梁景阳也不会罢休了。

她抽起床塌上的枕头,要去打梁景阳。

梁景阳见此,眼疾手快的将那枕头抢过去,扔到一边之后,居然极快速的抓着苏宁悠的胳膊抱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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