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不坦白。

摆他面前无非两条路。

见他不吭声,时染背靠着门板戳了戳他胳膊:“说说呗。”

他垂眼,看着时染细长白皙的指尖,几秒后选择了坦白:“时女士让我给她们倒茶,是因为我得罪过其中一位秦家太太。我当时心情不好,讲话冲了些,让人家下不来台面了。”

“……”

如果不是他现在放低姿态在追她,时染都差点忘记他不仅是个话少的,还是个话题终结者。

过后不到两秒,时染又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不是什么事都不能影响你吗?伪装性能最强吗?心情不好就开始讲话冲?什么事能影响你啊?”

哪怕看到鉴定报告那一刻,这男人不过也就借酒浇愁了一晚,然后第二天立刻满血复活了。

她当时说她不复合,他都能摆出商场上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步步逼近,逼得她一步步漏了陷。

一个凡事清醒克制的男人,她不信他心情不好会乱讲话冲别人撒气。

路时遇听完时染的四连问,默了默,眸底又暗又沉。

时染又戳了戳他,看到他周遭散发着似乎一副压抑着不想讲话的气息,时染想着要不换个话题,就听到了敲门声。

时染背靠着门板,后背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跳开了两步。

路时遇失笑,伸手开了门,李嫂淡淡笑着说:“少爷,秦太太他们都到了。”

路时遇:“好。”

李嫂走后,路时遇伸手揉了揉时染脑袋:“等我下。”

…………

路时遇下去的时候几个女人已经在棋牌房围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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