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继续问“阿姣,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
阿姣摇摇头“不过,我似乎见过两个陌生男子,其中一位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镜子,他们似乎跟阿延说过什么,可是我记不太清了。”
忘忧眼前一亮,镜子?难道是风如镜?
阿姣垂下眼眸,拱手对着忘忧一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姑娘谢谢你,麻烦你替我转告母亲,阿姣不孝,不能替她养老送终了。”话音刚落阿姣的身形就逐渐淡化至虚无。
忘忧向周围看去,哪里还有什么黑袍男子的身影。
忘忧回到周家,周夫人迎上就来问季蓉姣的情况。
忘忧冷冷地说:“周夫人当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
周夫人听闻此言,立刻装起了糊涂“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能有什么事是瞒着仙师的呢?是不是季蓉姣那恶鬼跟仙师说了什么?”
忘忧的剑柄轻轻磕着桌子,红色的剑穗摆动着,听的周夫人胆战心惊,她小心地问忘忧“仙师是否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那都是诬陷,是摆明了陷害我们周家,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杀季蓉姣。”
忘忧的表情立即凌厉起来,下一秒斩魔剑出鞘,薄薄的剑刃距离周夫人的脖子不过一寸反射的剑光快要晃瞎周夫人的眼睛“我这剑专斩妖魔,我看夫人心魔太重,不如试试我这剑好不好用?”
周夫人被吓得两股战战,她颤抖着声音说,有些心虚的说:“是,我是找人搞过她,可她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要寻死,与我无关,仙师明鉴啊。”
“那夫人说,季蓉姣为何要寻死啊?夫人将责任推卸的干干净净,你猜季蓉姣今晚会不会来找夫人报仇?”
周夫人被吓得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仙师救我,仙师饶命,我错了仙师,都是我的错,求仙师救我一命,我愿意拿我周家的半数家产报答仙师。”
忘忧冷笑一声“当真?”
周夫人一看事情还有转机,磕头如捣蒜“当真,当真,我绝不敢欺骗仙师。”
忘忧收回手中的剑“好,明日酉时之前,将你周府的半数家产送到季蓉姣的母亲手中,照顾她养老送终,要是你有一点不干净的心思,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
周夫人趴在地上,眼里有几分不甘,可她惧怕季蓉姣,害怕到夜不能寐只担心她会回来找她索命,可是只要她活着,半数家产又算得了什么,立刻应允“好,我马上照仙师的意思去办。”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可曾见过两个身穿白衣的术师?其中一个脖子上挂了块镜子?”
周夫人摇摇头“白衣的道士没见过,不过我见过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其中一个脖子上就挂了块镜子,不知道是不是仙师要找的人?”
“那你对他们可还有什么印象?他们都说了什么,要去哪里你还记得吗?”
周夫人陷入沉思“好像听他们提到过什么天山血池,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圣灵镇离天山很近只听说过有圣湖,没听说哪里有什么血池?”
忘忧微微蹙眉,血池?联想到那些尸体在舔崖壁上渗出的血水心道不好,逃出来的雨之巫祖玄冥根本就没有离开天山,他利用尸毒在天山附近的村镇到处杀人制造血水来建造他的血池,而崖壁上渗出的血水恐怕就是血池的血水。
忘忧回到客栈安顿好司祭时天已经大亮,她回房间洗了个澡,屋外传来敲门声,正是时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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