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为什么不能晚一点回来？我还没跟丽娜说完呢！
你就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逗腐一听，也不挣扎了，想起团宛在造梦者梦境对它的样子，它也有些恼。
“你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在梦境，不管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想改变什么，都是无用功，第二天起来，她即使还记得跟你在梦中约定的，也只是会是认为那只是梦，并不会当真。
你见过哪个人，把自己梦里的事情当真了？你为她做的，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起码让她的心里不再扭曲恶化，不在轻生。”
团宛小脸一垮，松开揪着小逗腐脸的手，“真的没有用吗？”
那她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只是为了自己？
团宛人生第一次迷茫了
她双手托腮，开始发呆。
现在团宛浑身不得劲儿
小逗腐揉揉被捏疼的脸，扭头见团宛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它侧着身子，小短腿一点点的挪过去，等确定团宛不会在突然袭击后，蹦到桌子上。
试探的伸出小短手，戳戳团宛的胳膊，安慰道，“其实也是能改变的。”
“真的？”团宛挑花眼亮晶晶的，“能在梦里改变？你不是骗我吧？”
“能....能..的..”小逗腐被吓一跳，蹦的老远。
但好在还在桌上，它咽了咽口水，生怕团宛在动手
“梦里你说的，你做得，你都知道。你和她说的帮助，如果造梦者真的记得的话，她又有心去改变，那么，还是会有机会的。
到时候你让红牛多注意一下，就行了，如果没有，你不能干预她的生活，不然会被自然规则处罚的。”
团宛：“只能这样？”
小逗腐很认真的点头，“这是法则！谁都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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