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木晚本人,这会儿被关在了偏院里,正对着桌上的毛笔出神,抄经书是件好事,可就是能不能给换个笔?那软不塌塌的毛笔,她不会用啊,书桌下两三团团着的废纸,昭示着她已经努力过了,可惜,每当下笔的时候,墨团总是先一步滴落在宣纸上,纸是好纸,墨团滴上的瞬间就晕开了,黑漆漆的一大团。
“咔”的一声,木晚直接将桌上那支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毛笔给拦腰截断了,她一点也不心疼,反正这笔是萧驰身边的侍卫令羽送过来的,有不是从她腰包里掏钱买的,宁王府这么大,买只笔的钱应该还是有的吧?
用笔杆子沾了墨,木晚将就着开始了自己的抄经书之旅,那段时间,府里浣洗的丫鬟发现从偏院收来浆洗的衣物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现墨汁,对此,丫鬟们只能小声的在私下抱怨上那么一两句,谁也不干明目张胆的说些什么,要知道,就连宁王那般尊贵的人都因为偏院的那女人受罚,更不要说他们这种身份地位低到尘土里去的下人了,怕不是会被直接杀头吧,毕竟在他们的眼里,木相国现在可是无所不能啊,谁还敢去得罪他那宝贝女儿。
可是,木相国的宝贝女儿木晚却有些郁闷,经书她已经抄了好些天了,这萧驰却还不见好,她有些怀疑,自己该不会要抄一辈子的经书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和寺庙里的那些尼姑有什么不同?哦,还是有不同的,可能自己在抄经书之外,不用在做别的事情了?
三个板子子让萧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而我们的木晚同学也抄了大半个月的佛经,她觉得萧驰要是在不醒,她都快要把手上这本佛经给参透了,好出家去了。
禁闭是萧驰让解除的,令羽见他家主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关心那个让他受伤的女人,他有些不高兴:“主子,您对她也太好了吧。”
萧驰听他这么说,很想笑:“这也能叫好,你不想你家主子我在被木相国找麻烦吧?”
令羽一听,放下了心来:“原来主子之所以放她出来是因为木相国啊。”可是说完之后,令羽总是感觉哪儿怪怪的。
萧驰:“嗬,的确啊,现在的我可不是就是怕木相国嘛,毕竟他仅仅只是在朝上参了本王一本,本王就要在床上躺半月之久。”
令羽:怪不得刚刚他会感觉到奇怪,原来是自己的话说错了。
“主子,属下就是随口一说,也没经过大脑,您就当作没听见?”
萧驰:“不可以,你还是去传话吧。”
令羽低着头跑去了偏院,一副要死不活的传完话之后,本来想回去向自家主子继续请罪的,可是想想心有不甘,于是又转了回去,刚刚好碰上要出门的木晚。
俩人面对面,看着彼此。
“你有事儿?”木晚看着眼神凶狠的令羽,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哪里招惹过他。
令羽:“你以后给我安分点,要是我家王爷在因为你的缘故受伤,我令羽不会放过你的,你记住了,我今天所的话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算数的。”
木晚:这又是从哪蹦出来的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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