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七带着沈富匆匆回了清福院。

当看到沈富的惨状,袁氏亦是吓得不轻。

她万万没有想到,平常看着懦弱的长孙女儿手段竟如此狠毒。

那可是她的外祖父啊!

若非正好有太医在府上,救治及时,否则,性命堪忧。

袁氏心惊,待得冷静下来,手心竟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她跌坐在椅子上。

原以为沈富入了府能好好教训教训那对母女,没想到,得了教训的反倒是他自己。

这下闹的,她不仅不能再去找沈氏母女,相反,她还得仔细敲打府里的人,将今儿的事遮掩下来。

毕竟,堂堂侯府,却出了这么个恶毒的东西,传出去徒惹笑话不说,还会累及侯爷与九殿下的名声。

袁氏顺遂日子过久了,何曾如此憋屈过?

可再不甘又能如何?大局为重,她只能咬牙忍着,先行压下。

“侯爷跟世子呢?”

“回夫人,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嗯。”

袁氏闭了闭眼。

今日的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了。

……

与清福院沉重的气氛相反,寒芷院一派平和。

姽婳悠闲的坐在小院内,拿了把剪刀在剪纸玩儿,手边端放着牛乳与精致的糕点,而在她身后,是战战兢兢伺候着的丫鬟婆子们。

香铃毁尸灭迹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至少,在她看来,是顶顶美好的。

要知道,在今儿之前,这寒芷院的下人可比自家小姐更像主子,何曾如此殷勤伺候过?

她小跑至姽婳身边。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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