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拖着沈富渐渐远去,寒芷院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如同见了鬼似的。
不得了了!她们家软弱可欺的大姑娘居然要将自己的外祖父丢进湖里!
不不不,一定是她们在做梦!
可,可现在是白天啊!
青天白日的,竟愣是出了一身冷汗。
而在她们其中,一个穿着得体的丫鬟震惊的看着姽婳的背影。
她是沈氏身边的大丫鬟,知书。
她原是在清福院伺候的,沈氏嫁入侯府后,袁氏便将她指了过来,平日里,管着寒芷院的一应吃穿用度。
而比起沈氏母女,她这个大丫鬟更像是寒芷院的主子。
换了以往,她早就上前呵斥大姑娘的所作所为了,可今日,不说其她下人,便是她都不敢上前去触姽婳的霉头。
明明大姑娘还是那个她熟悉的模样,可站在那就是给人一种邪门的感觉,令人怵的紧。
她眼神微闪,而后,悄悄的从另一侧跑了出去。
姽婳余光瞥见了那个溜出去通风报信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并不阻拦。
她转身回了院子里。
比起威宁侯府中的其他院子,寒芷院并不大,位置也偏远偏僻,不过好在该有的也都有。
姽婳在石桌边坐下,耐心等着。
而另一厢,清福院。
袁氏只是气急攻心才会晕过去,待太医匆匆赶来后,不过扎了两针,她便醒了。
一醒来,便想到了姽婳的恶行。
她头痛欲裂,气的想活撕了那个晦气的不孝东西。
“夫人息怒,您可是金尊玉贵之躯,可万万不能为此气坏了身子。”
谢嬷嬷在一旁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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