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是清白的,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只是讨论一下对培训内容的深入理解,以及对工作和生活的看法,从培训班结束后,我们都没有再见过面,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再说了,就算是我有那方面的想法,人家也看不上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每天被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来,才三十几岁,就开始有了中年人的迹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大出息了。

但人家黎浅是刚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风华正茂前途无限,大把的机会在等着她,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司机急赤白脸的解释着,但是很明显越描越黑,一个上有老下有小,背负着整个家庭经济重担的的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闹鬼的村子,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怎么可能一般的了?

可能司机确实没有要抛弃自己家庭的意思,但是这个失踪的女人,也绝对是司机眼里的白月光。

严辉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我又不是你大舅哥,你不用急着给我解释这些,你出不出轨,精神出轨还是身体出轨,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确定那个女人是在葛家村失踪的,她失踪之前都跟你说过些什么?”

司机也意识到刚才自己有点失态,平静了一下才继续道:“虽然我和黎浅只是单纯的聊得来,并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我还是有家室的人,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俩联系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基本都在我上班的时候。

因为一起参加过培训,聊的也都能跟现在的工作搭上边,同事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只有那一次,黎浅突然夜里一点多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信息只有三个字,我害怕。

我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了,距离她给我发消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晚给我发过消息,我担心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就赶紧回了一条信息,问她怎么了?

我拿着手机等了十几分钟,黎浅也没有回复我,我本来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结果这时候我老婆醒了,问我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坐着发什么呆呢?

我怕老婆误会我和黎浅,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刚才听到蚊子飞的声音,怀疑房间里边进了蚊子,坐起来是想找找房间里有没有蚊子,要不小儿子被蚊子咬了又要哭了。

我老婆也没有多想,跟我说房间所有的窗户都有纱窗,肯定不会进来蚊子的,再说儿子的房间有蚊帐,肯定不会被蚊子咬的,让我赶紧睡觉。

我没敢多说什么,就赶紧躺下了,但是把手机调成静音,时不时的看上一眼,过了半个小时,黎浅一直没有回复我,我觉得她可能是自己找到了克服恐惧的办法,睡着了,就把手机里的信息删除,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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