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厅,正好和焚香小栗子汇合。
焚香:“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
小栗子:“奴才也没找到。”
伏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这边也没什么收获。
“姑娘,是不是阿奴并没有来王府?”焚香瞧了瞧来往如云的宾客,说道:“要是阿奴来了,他不该到人多的地方来吗?”
伏昭忧心地说:“他定是来了,这中间,怕是还有什么。”
她太了解一个人报仇的那种迫切心情,阿奴带走了她的新月,这肯定是有人指点了他。
要是,有人引他到了王府呢?
“姑娘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焚香见伏昭神色忧虑,免不得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我怕他被人控制了。”伏昭猜测道。
正说话间,忽听见喜婆一声唱喝:“新娘子到了。”
宾客齐齐看向了王府大门外,鎏金披红的软轿稳稳地停在门前,送亲的队伍锣鼓喧天,围观的百姓摩肩接踵。
喜婆唱喝声落下许久,仍旧不见新郎出现,喜婆吊着嗓子再度高喝:“新娘子到嘞。”
宾客们四周张望,不见新郎的踪迹,都心生疑惑,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伏昭看了一眼,二夫人脸色阴翳地站在人群后头,没见着二公子。
看来,二公子燕成英真的是铁了心不肯娶安宜郡主了。
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在燕隐行死后,袭爵的是三公子燕归堂,而不是二公子燕成英。
听燕成英那番言论,是真的把燕隐行当成了哥哥,有一些情义。
“姑娘,怎么没人迎亲呀?”焚香凑过来,略有些八卦地问道。
场面上的气氛越来越尴尬,伏昭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眼角余光瞥见香儿匆匆走到了二夫人的身边,轻摇了摇头。
气氛胶着,喜婆连连唱喝了几声后,见还没人迎亲,便退回了软轿前,低声和轿子里的人说话。
须臾,那轿子竟然起动了。
在喜婆的示意之下,送亲的队伍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该不会回去吧?”小栗子咋舌。
“怎么可能,新娘子是不能回头的,这要是回去,安宜郡主日后怎么还能见人。”焚香不赞同地说。
小栗子指着门口:“他们真的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匆匆撞过来一群人,二夫人耐不住了,直接领着人准备去拦截喜轿。
伏昭被人撞了一下,往旁边让开来,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嘲讽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公主就知道这亲成不了。”
伏昭侧眼,容宁抱着手臂幸灾乐祸,一脸看好戏的姿态。
旁边容轲神色清寡,伏昭看过去,正好对上了男人深邃凉淡的眸,顿感凉意沁入骨髓。
他率先别开眼去,淡声道:“容宁,不可胡说。”
“我说的又没错,本来就是……”容宁反驳容轲,忽然看到了旁边的伏昭,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还敢留下?”容宁不由分说就要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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