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昭指着一个婆子吩咐：“你，快去把侯爷夫人请来。”
“其他人把他抬到门外去，不许放他出来，等侯爷和夫人来了再说，我去看看姑娘。”
外头的安静下来了，伏昭从床上坐了起来。
焚香从外头走进来，脸色很不好，“姑娘，已经办妥了。”
“清瑶呢？”
“被奴婢控制住了。”
“去把她带过来。”
“好。”
很快焚香就回来了，清瑶走在前头，脖子上架着一把利剑，剑刃割破她的皮肤，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没入衣领。
焚香执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眼睛红了一圈。
清瑶看着坐在罗汉床上气定神闲的伏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姑娘，饶命啊。”
“饶命？你的命，早就不是我的了。”
伏昭指了指焚香，“你要是能让她饶了你，你就能活。”
清瑶马上转头求焚香：“焚香，我们姐妹十几年，求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过我。”
焚香浑身都在颤抖，愤怒伤心个中情绪夹杂，她抬起头使劲把眼泪逼了回去，长剑指向清瑶。
“你背叛了姑娘，也背叛了我，事到如今，你还敢和我提姐妹情分，清瑶，你太让我失望了。”
伏昭静静地看着，焚香必须要长大。
做不到断舍离，日后的路必定多有牵绊。
“焚香，不是的，我没有背叛你和姑娘，是，是表少爷和夫人逼我的，我就是一个奴婢，怎么敢违抗。”
清瑶想到门口那个不断渗出鲜血的麻袋，心中一阵阵发凉。
“看到门口的麻袋了吗？”
清瑶惶恐地点头。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吧？”
清瑶大受刺激，骇然地喊叫：“大姑娘，不要杀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伏昭的声音裹着寒风，阴晦森冷，“杀死你的，是你自己。”
惊恐到了极致，清瑶爬起来欲要夺门而去，却被焚香一把扼制住喉咙，她痛苦地呜呜着，喊不出声来。
“清瑶，这是你选的路，不要怪我。”
焚香手下力道骤然加大，掐入了清瑶的骨肉，骨头咯咯响的声音在暗夜里，异常诡异。
清瑶一张脸已经涨红，痛苦地挣扎着。
“行了，饶她一条命。”
眼看着焚香就要活生生地扭断清瑶的脖子，伏昭开声阻拦。
“姑娘，奴婢答应过你要亲手了解她，说到做到，她死不足惜。”焚香红着眼，不肯撒手。
伏昭柔声劝着：“焚香，听话。”
虽然不甘心，焚香还是听话地甩开了清瑶，清瑶撞上椅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回了一口气后，清瑶立刻跪了下来，重重地磕头。
“姑娘，奴婢知错了，求你不要杀奴婢。”
伏昭用帕子擦拭着匕首的血迹，没有说话。
焚香又气又伤心地问：“清瑶，姑娘待你不薄，他们到底允了你什么，让你这么背叛姑娘？”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