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考虑用户的体验，反正，作为我个人来讲，”
“我觉得我是不太会去用这样的产品。”
“所以，所以我觉得如果在投资的方面的话，这家就不太合适了。”
姜小果磕磕绊绊的说完，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梁非凡明明跟她只是同龄人，但是身却又有着一种说不来的气场存在。
她看到梁非凡一本正经的时候总是会有些紧张。
就像是学的时候老师公布成绩之前先喊名字之后不说成绩时的那段死亡般的窒息时间的空档一样。
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慌。
梁非凡缓缓的点了点下巴，转了转手里的手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当初也的确没有人投它。”
“所以它两年前就倒闭了。”
姜小果听了这话刚想点头，紧接着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刚刚瞎编的居然就这么被拆穿了。
虽然她的回答是万能的模板，但是如果事实真的是梁非凡所说的那样。
那她刚刚就是在自取其辱。
姜小果脸色一苦，当时就觉得很尴尬。
梁非凡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伴随着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也越来越近。
梁非凡站在她的面前低着头看着她。
“你是不是以为这些邮箱里的商业计划书从来都没有人看过？”
“你一共给我的邮箱里发过两封邮件。”
“第一份还勉强过关。”
“而第二份。”
梁非凡笑了一声。
“首先数量就差了一大截。”
“其次，公司信息你根本就没有弄清楚，没有填到百分百的正确率。”
“最后，你因为不太想看，还删了一部分的邮件，我说的对吗？”
梁非凡拍着她的肩膀摇摇头，
“可惜了，这个邮箱是全公司共享的，你删了的话，我这里还有。”
梁非凡每拍一下，姜小果的头就低的更低一些。
越来越没脸去抬头看他。
梁非凡把她的脸抬起来，捏了捏她细嫩的下巴，
“三天之内，把你没看完的这些都给我补。”
“每一封被淘汰的理由都给我写的清清楚楚，不看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小果顿时如丧考妣的看着梁非凡，但是又没有胆子去拒绝。
只好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一句话也不敢讲。
“我知道你可能看不这点微不足道的工作，觉得这是每个人都不会在乎的破邮件。”
“毕竟其他的实习生都在跑业务，而你天天都在坐冷板凳。”
“不过姜小果，你才干几天啊？”
“你的能耐还没有到能够用经验代替精细的筛选的地步。”
“这些项目，看起来似乎都不在风口，粗糙，不规范，像是沙滩永远也数不清也永远没有价值的砂砾一样，也似乎没有什么潜力，”
“但是未必就不是可以成长的项目。”
“互联网市场一日千里，你怎么知道昨日之尘埃不能成为明日之星辰？”
“一旦这一万颗砂砾里面有一颗没有被发现的珍珠，你就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梁非凡松开了手，
“你很会社交，左右逢源，也很少有谁会看不惯你，做什么小事都不是太难的样子，也很执着，脸皮很厚。”
“但是这还不够。”
“你还需要更多的能够配得你野心的东西。”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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