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悉的感觉,有杀气,步染意识到后,拉着凡忱赶紧跑远了修罗场,只在远处静静的瞧着。

只见帮忙疗伤的几名女弟子,捏碎了手里的药瓶,他们已经听懂了故事的原委。

现在好像又被那几名多嘴的弟子的话激怒了,全部放下了疗伤的器具。然后齐刷刷地给那几个附和的弟子胸口来了一击“若情似水霹雳无情碎骨按摩术”。

“看看,大小战场,刀光剑影,火花四射啊!”

步染躲回了石柱后,看着一堆倒地,嘴里被塞着破布的青雅观弟子,躺在地上抱胸打滚,无力呐喊着。

女弟子们则面无表情,教训完那群乱叫唤的,多舌的人之后,便聚了一起,齐刷刷地看着年青吊打闾丘有生。

“闾丘前辈怕是毫无胜算了!”

看着频频落下风的闾丘有生,凡忱笃定地说着。

“哎,我今天算是又长见识了!”

每个人看事物的见解不同,这无可厚非,但这闹剧,在步染看来却真是可笑。

你说到底要怪心里多想以为是情爱,而失控大大出手的年青;还是怪早有妻子还拈花惹草结道侣,又以对方误会而始乱终弃的闾丘有生;还是要怪造出“道侣”一词多解的人呢?

步染心里有定论但是不敢开口,因为言多必有失!要是遇到想法相悖的人,她可是有被唾沫淹死的风险。

“所以,我们要怎么和麦前辈说这件事!”

是啊,这事闹的,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一直置身事外,毫不知情的麦玉芝了。

不过,闾丘有生在这件事上唯一做的对的,恐怕就是设置了一道结界,将麦玉芝锁在了北院,不让她出去,以至于她不用亲眼看到这景象而伤心欲绝,以及他这幅狼狈的模样。

还有就是年青,她从进门开始也设了一道结界,将宅子围了起来,隔绝了街道。以免他们这样吓到百姓,从而引起恐慌。

“哎,留封信给她,简单告知一下,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她给我们的嘱托了。然后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前往永州吧!”

什么叫看戏,自然是只看不管。要是自己插足了别人的事,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惹祸上身,徒增烦恼。

而且这事她着实不好亲口面对麦玉芝讲出来,步染也不愿看到麦玉芝心碎的样子而感到内心有愧一样。那太难受了,既要解释又要安慰,麻烦。

她本就向往无忧无虑的逍遥,不想因为看戏而牵扯进盘根错节的俗事。

除非触犯到她的底线,以至于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她才会义无反顾的冲向前。

但不是这种事情,更何况这本就与她无关,而她不管自然也有人会去帮忙。比如:那些刚刚见义勇为挺身而出的女弟子。

事已至此,步染和凡忱整理好了行李,离开了宅子,启程动身前往了永州。

最后,闾丘有生不负众望的惨败在了年青的石榴裙下,随后年青便挥一挥衣袖,带着仅存的尊严,傲然离开了。

麦玉芝也在年青走后收到了步染的留书,知道了事情原委。

至于后面他们怎么处理的,步染不得而知,也无心再去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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