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个案子结束后关锦的身份被拆穿以后,也被判决了三年有期徒刑,这日萧慕言来监狱里探望她过的好不好。

监狱长打开牢房门喊道:“9527有人来看你了。”

关锦穿着犯人服饰双手铐着手铐在监狱长带领下走到窗口,拿起旁边的电话接通后眼神看向窗口外面的男人,等了有一会萧慕言才问:“锦儿,你在里面好好改造,等你出来我会给你办一个新的身份重新开始。”

“好。”上官锦儿看着他的眼睛,点头答应,又说道,“阿言,这段时间我在监狱里想了很多,以前的我太过任性以为那是对你的爱,现在我已经放下了,祝你们幸福。”

白安然在茶水间倒水的空隙,谢明朗走过来八卦“刚才我经过冯队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冯队在吃药。”

白安然好奇的问:“冯队是生病了吗?”

谢明朗摇了摇头说:“你忘了之前冯悦那个案子,我有好几次晚上看到冯队坐在楼梯口偷偷落泪,这次校园食肉案触及到冯队的伤疤,你别看他平时对咱们特别严厉,其实内心脆弱的很只是不善于表达出来。”

“谢明朗,其实你不应该当警察,而去当心理医生肩负起治病救人的职责。”白安然撂下这句话端着两杯红糖水走进了冯队办公室。

“冯队,我看你不舒服特意给你沏了一杯红糖水。”冯队说了声谢谢后见她还不走,便问道,“你还有事?”

“冯队,我想一个人再去趟学校查案。”

“好。”冯队低头喝着红糖水肚子的确好多了。

晚上的时候,白安然趁着门卫大爷打盹偷偷潜入学校,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有人打着手电筒超这边走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人抬着一个黄皮袋子很重而且还发出呜呜叫声,白安然找了个角落里躲了起来,目送那些人去了学校后面的荒废的仓库,趁机跟了上前,心里狐疑这不是那天关押疯癫妇女的地方。

不一会就听到从仓库里传出孩子们的哭喊声,白安然尽量放低脚步声慢慢靠近窗户看到屋内灯下坐着的有十几个孩子。

三位男教师仿佛出现了分歧声音很大,其中一位说道:“这可是在犯罪早知道我就不干了。”

“刘老嘎,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校长可怜你让你留在学校里管吃管住,你早就在大街上冻死饿死了,这做人要懂得感恩。”

刘老嘎咋一听气愤道:“我宁愿在大街上冻死饿死也不做犯罪的事,你们愿意干就干,我不干了。”

说着,刘老嘎就要往外面走,身后的两位男教师对视了一眼,随手拿起一旁的棍子朝着他的脑门狠狠打下去。

血,棍子上全是血,刘老嘎的脑门因为下手重给打了个窟窿,窗户外面的白安然因为害怕捂着嘴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草丛的木枝,发出旮瘩一声,听到声音的两位男教师立马冲出来,很快白安然因为寡不敌众被其中一位男教师从背后拽住头发,另一位男教师从地上拿起砖头朝她脑门砸去,她就晕了过去。

当白安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柱子上,头发凌乱,但此时她还是保持清醒的,看着周围的孩子们有的已经睡着,有的大眼再瞪小眼,而她旁边的一个女孩虽然只有十岁但却很勇敢,胆大。

小女孩站起来刚给她解开绳子就听到有人来了,迅速坐了回去,白安然假装双手还被捆着绳子,故意让那两人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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