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只见陆译南黑着脸，一声不吭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常在愣在办公室大门口，被满屋子缭绕的烟雾呛了几下。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凌乱地躺着几十只烟头。
常在一手捂着口鼻，赶紧去开窗通风。
“常秘书？”杨臻站在门外，狐疑地朝里面探头，就被呛了一口烟。
常在见到这位未来的总裁夫人，忙捂着嘴躬身出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多烟，译南呢？”
“陆总他……去卫生间了，杨小姐，您先到外面等会儿吧，陆总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眼下办公室里这么大烟味，常在也不好请人进去。只得一边招呼杨臻去旁边的沙发坐下，一边跑去找做保洁的阿姨过来清理现场。
整个50层办公室，此时一个人也没有。
杨臻觉得气氛诡异，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没见陆译南从卫生间出来，便起身往他办公室里面走。
远远就看见办公桌上那一堆烟头，和正对着桌子的地上，被摔成碎片的鼠标。
杨臻皱了皱眉。
里面的窗户被推开了一道口子，有风窜进来。桌上堆叠的文件被吹得沙沙作响，几张用回形针别着的纸掉到脚边。
杨臻弯腰捡起，是陆译南还没来得及签字的财务报销单。
她小心把单据重新夹回到文件夹里，目光瞥到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文件，是日语。
杨臻虽然不会日语，但林瑶的名字还是能认出来的。
文件的左上角，有一个十字标志，和医院两个字。
下意识地，杨臻赶紧拿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了张照片，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会客区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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