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津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一副赞同他们的模样,玩味道:“是比车祁要金贵一点。”

得到这句话,车明了和车酌心满意足。

车明了:“继续上课吧。”

她继续去做那道指数函数的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氛围被一道突兀的铃声打破。

傅西津低眸看了眼手机,等了好一阵,才站起身说自己去接个电话。

气氛怪怪的。

车明了扭头去看他,只能看到窗户边上,男人逆光挺拔的背影。

心思微微飞散。

再看过去时,傅西津正好转身。

她侧头,没什么情绪地喊了句傅西津。“这题怎么做啊?”

傅西津直接拖了把椅子坐到车明了身边,手里拿的笔往试卷上车明了刚做的那道题上点。“这个图像是什么图像?”

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二十厘米,车明了一睁眼,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傅西津。

本来没什么想法都开始变得有了想法。

她开始心猿意马,耳边的声音成了单调寡淡的嗡嗡响。

她眼睛忍不住地往傅西津方向瞥,轻咽了口口水。

傅西津依旧戴着那副金丝细框眼镜,侧脸斯文清隽,可一说话,拉扯着上翘的尾音,就忍不住地令人心生暧昧。

车明了瞥他一眼,想到第一次在街对面见到的他,再想到故意耍人的他,心“咚咚咚”地越跳越快。

她迅速移回试卷上,听着听着又偷偷去瞥一眼。

车明了数不清第多少次看向傅西津时,和傅西津四目相对。

被抓了个正着。

车明了:“……”

场面仿佛被凝固住。

车明了僵硬在原地。

傅西津玩味地翘起唇,笑着轻哼。

他一脸“真有意思”地往后靠回椅背上,低眸笑了声后又再次看向车明了,眼神调侃而意味深长。“我好看吗?”

车明了咽了口口水,心虚反驳:“难看死了。”

车酌听见声音,眼也没抬地就拆车明了的底。“我姐她从小就这样,看到好看的人就和癞□□看见了天鹅肉一样。”

车明了冲车酌“呀”的一声,拿起手边的文具袋就往人砸过去,气汹汹开口。“下去倒水。”

车酌:“……”

傅西津轻笑,懒洋洋抬起一眼。

车明了赶紧否认:“我没……”意识到完全否认不太可信,她认一半否认一半。“是有点,但还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傅西津说话慢悠悠的,拉扯着声调饱含深意。“就差盯着我流哈喇子了。”

“?”车明了迅速地抬手摸嘴唇。

干的。

傅西津笑出声。

她被耍了地瞪了眼傅西津,脸颊开始因为羞恼而变得涨红。她迅速低下头,伸手想要拿水杯喝水,手摸了一个空。她蹭地站起身,边走边说:“我得去上个厕所。”

说完,门“哐”的一声被人从外边关住。

车明了跑到洗手间,靠着门用力呼了一口气。

她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连带着耳根子臊得通红,像只猴子屁股一样。

心口处的“怦怦”声依旧强烈,车明了抬手扇了扇,恨自己的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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