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隋海岸线连绵,其实每岁间,沿海多地之百姓,都会受到海岛之袭扰。每年之损失,我不知你二人是否查阅过。

会发现损失不少,尤其近十年的钱财损失加上百姓伤亡之事,耗费之所用,其实已经能装备得起一支两万的大军!”

在此方面,杨昭显然是做过功课的。

至于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虽深谋远虑,乃至于处事周密,但也没想到,大隋皇太子,会突然将目光给放在海盗上面。

由此直接证明,太子杨昭是真的打算根基,至少暂时,把根基扎根在江南之地。

可杨昭接下来的话,令二人有些叹息,他们已经尽力猜大了太子的目标,但实际,太子的目标,比二人想的还要大。

“所以,大隋急需筹建一支专门负责沿海海战,甚至可以远洋追击的水师。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局限在江南沿海之所,而当是整个大隋沿海之地。

孤亦明白,水师之建设,非一日之功。故而,想以十年为根基。从最基本的楼船开始,一步步的完成这个目标。

同时,水师的目标,也不应该之局限在打击海盗之上。

如对大隋外出经商的海商护卫之事,并拥有随时随地,于对大隋犯上作乱的如前次高句丽这般的大洋之畔国度的远程打击能力。

便如上次,若非我大隋军队,由后方进入高句丽的后方,我大隋军队又如何会那般容易的取得胜利?”

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不得不承认皇太子说的有道理。

于此,杜如晦起身道:“殿下既然打算从楼船开始,那于江南即可开始建造便是,相关费用,当由户部供给。只是当下,陛下一心亲征突厥。怕就怕,户部也没有钱资供给。”

“海盐!”杨昭朗声说出了这两个字。

房玄龄摸着下巴长起来的短须,道:“海盐不得直接食用。殿下若是想要凭借盐业,来获取相应资金,此法恐有难度。

除此,按照朝廷的要求。如盐业之事,一项是由朝廷进行经营的。若是殿下想要插手盐业,只怕朝中御史会多加弹劾,此于殿下无多利处。

而盐业之内,即便如民间走私,其中之大利,同朝中不少人之牵连亦是不少……”

房玄龄没有直说,但意思很明确,盐铁之事,水很深,加上朝廷有多番禁令,即便如杨昭这个太子,也不能轻易去违反。否则的话,会引火烧身。

杨昭笑了笑:“若是孤有办法,让海盐成为可食用之言,且将之全部献给大隋财政,但向父皇建议,只取百分之一,以为水师建设。你们说,父皇,是否会同意?”

房玄龄和杜如晦,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

皇太子殿下,若真的有这般法子,那便是掌握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来源。便是正缺钱与突厥作战的大隋皇帝,如何会免除这般杂念?

不论皇太子建造楼船之事,只怕是筹建水师之事,都会认同!

杨昭随之又说了一个石破天惊的话。

“实不相瞒,孤今日说道,依然打算将此送入洛阳。便是希望你们能帮孤好好谋划一下,在海盐成型后,该从哪些具体的方向将之所获财物,全然应用到楼船水师建设之内。”

“臣吏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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