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李娜捧着一杯咖啡走进办公室，轻轻放在程宫面前。
无意间看到了，程宫老师的电脑似乎还停留在南方大学官方论坛的网页。
面暂停了一段影音视频的播放。
好像是在晚拍的，并不太清晰。
但是现场很热烈，很多人举着手机开着闪光灯，就跟演唱会现场似的。
具体画面应该是一个男生站在舞台拿着话筒唱歌。
“程宫老师就是因为这个男生，前几天才连续熬夜加班吧？”
李娜放下咖啡，没有打扰程宫，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座位。
她突然有点好奇。
那个男生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怎么程宫老师都这样看重？
一般像程宫这样的元老，做到这种大公司高层的位置，尽管有点边缘化，但也拥有公司一小部分股权分红。
他直接躺平都能享受人生了。
根本没有必要这么拼的加班。
程宫顶着熬夜加班过后的黑眼圈，一手夹着根烟，一手拿着手机。
对着落地窗，正在跟谁通着电话呢。
“小林老师，您终于接电话了，我刚在论坛听到了您唱的这首歌，唱的太完美了，好多的半音和升降调，但一点都不突兀，这种把控能力，是很多专业级别歌手都做不到！”
程宫从一个专业音乐人的角度，郑重的提出了他的想法，“您这个唱法很特别，情绪饱满，特别能打动人！”
“还是要多谢程老师帮忙做的伴奏。”
“对对对！还有另外几首歌，我很荣幸参与制作，我就是想问一下，这几首歌现在有没有卖出去？”
“没有，我自己写着玩的。”电话那头传来了淡然的声音。
“什么！！写着玩的！！？”
李娜看到了此时程宫脸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复杂与震惊的情绪交织，再加那两个黑眼圈，让平时严肃的程宫显得有些滑稽。
“没有出售，那可太好了！那可太好了！！！”
“这首歌，加其他几首歌，我想直接打包买了，林老师你现在在哪里，我马过去找你谈合同！”
“啊！？你还要军训，可能要等两天？好的，好的......那我们到时候就直接在江州见。”程宫差点忘记了林凡的身份是一个大一新生。
圆脸小秘书看到向来从容镇定的程宫老师，连香烟烧到了烟屁股都没反应过来，烫到了手指，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程宫老师丢了烟头。
以一种近乎于粗狂的方式扯去了自己衬衫领口的纽扣。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很显然，程宫老师现在很激动。
李娜记得一次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是少女时代组合的主唱金泰颜告别舞台的演唱会。
深呼吸几口气，程宫总算是恢复了平静，跟往常一样的严肃跟认真，他手指笃笃笃敲击桌面，立刻开口吩咐道，
“小娜，你马去帮我订两天后去江州的飞机！我要最早的那一班！”
“可是程老师您这两天还有几个公司高层的重要会议要参加，您看？”
“全部帮我推了。”
顶着黑眼圈的程宫，满脸红光的大笑，“我这次是发现宝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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