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天课,沈云熙坐的浑身酸痛,还要帮司空墨玦抄书,他一个王爷都二十了为什么还要上学啊。

看着那篇黑压压的文言文,沈云熙感觉眼前都黑漆漆的,她抄的手都要断了,这孟老头咋想的啊,抄书,还抄那么多。

转眼看见孟宪来和司空墨玦两人正悠哉悠哉喝茶,沈云熙气不打一出来,化愤怒为动力。

“咔嚓。”

化动力化着化着就化过头了...

那毛笔就这么断成了两截。

沈云熙一脸无辜的看向司空墨玦,只见对方一脸“你真行”。

“这只笔是御赐,价值三千二百两。”

听到这话沈云熙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她愈发怀疑司空墨玦这王八蛋是不是骗她谎报价钱。

一只破毛笔要三千两?

沈云熙看到司空墨玦让靳言刷刷又拟出一张欠条,心中一言难尽,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自己目前不需要抄写了,心情又好转了一些,笔都断了还怎么写。

没想到司空墨玦不知从哪又摸了一只出来。

......

沈云熙在心中骂了一百遍司空墨玦王八蛋!

回到府上,沈云熙倒床就睡,直至黄昏。

醒来后,手腕酸痛的感觉还萦绕着。

就连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好不容易吃完饭,想着休息会儿,没想到一些人非要搞事情。

“小姐,不好了,夫人那边出事了!”一直负责院外的元香急匆匆跑进来禀报。

沈云熙眼睛一眯,人立刻向许氏那去了。

屋子内,杜春娘母女两人挽着手都是一脸柔弱委屈,许氏坐在一旁面容发白,那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帕子。

“母亲。”

许氏见到沈云熙不知为何,刚刚隐忍了很久,在此时轰然崩塌,眼泪如短线珠子般滚落。

“怎么回事。”沈云熙看向正襟危坐的沈永瑞,眼神冰冷。

沈永瑞咳了两声,看了一眼杜春娘母女。

沈以芙心领神会,立马哭哭啼啼的开了腔。

“昨日姐姐走了以后,几个官府家的小姐哥儿,围着我好一顿耻笑,说我是个庶子,不配与他们一起上书塾...”

精明如沈云熙,她顿时明白了这局面是怎么回事。

听了沈以芙的哭诉,她不慌不忙的坐在许氏的一旁,喝了口茶。

沈永瑞皱着眉,最近不知是怎么了,他这个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就连他也感觉自己把控不住这个女儿了。

听说最近和七王爷走的很近啊,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

“情况我知道了,可是沈以芙我问你。”沈云熙一脸严肃“不管庶子不庶子的,你有摆正过你自己的姿态吗?”

这番话问的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

“在书塾唯唯诺诺,对太傅的问题也回答不出来,光知道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公子小姐,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庶子低人一等,又不努力上进,指望谁能看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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