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知县官服后,梁丰就没有那么的自由了,隔一会就有政务要处理。
底下的人,以前都把这些政务直接交给李文志和丁明去处理,现在都交给了梁丰。
梁丰自然不能寒了这些人的心,每件事都要亲自处理。
这些事全都不是什么大事,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不处理又不行。
这就好比吃榴莲时,闻到的是臭鸡蛋的味道,榴莲丢了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有些恶心人。
忽然,衙门外的大鼓响了。
梁丰的精神顿时来了,急促道:“把堂外敲鼓的人带进来,我要问问他有什么冤情。”
“是!”在旁边的衙役应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一小阵子后,敲鼓的人被带了进来。
他是一个衣衫破旧的农民,四五十岁的年纪,脸色黝黑,皱纹纵横,头上散乱长发用木头簪子随便插住,不修边幅。
“请大人带人跟我去一趟!”那农民见到梁丰后,直接就跪在地上大喊起来。
梁丰也是感觉好笑,这人怎么说话不带原因的,于是面色严肃的问:“是何原因?”
“他们又打起来了,就是争田的四个村的村民,他们又打起来了。”那农民一脸焦急,话都说重复了。
“这不是才没过两天吗?怎么又打起来了?”梁丰皱眉问。
“是......是章老爷,他组织起来的,而且他额外加了两百亩的低租金的良田,四个村的人为了这些田,全部人都疯了。我的儿子,怎么都不听我的。”农民急得想要哭出来了。
梁丰沉思一阵,而后开口:“丁主簿,你在这县衙内处理事物,就别去了,我召集好衙役,现在就赶过去。”
话音刚落,梁丰便急忙的走了出去,先去找大腿江琪儿,问一下她的伤好了没。
“堂妹,堂兄有事相求。”梁丰在她屋外喊到。
没过多久,咔的一声,门开了,江琪儿从中走了出来,小手捂着嘴巴不断打哈欠,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落于面门前。
这有些凌乱的妆容,再配上这清纯的脸蛋,纯和欲完美结合,梁丰都看呆了。
“找我什么事?”江琪儿不耐烦的问,因为她还没睡好,想要再睡一阵子。
“我就是问问你伤好了没?”梁丰不直接说明来意,如若是她的伤还没好,就不去麻烦她了。
“你怎么关心起我来呢?难道是对我有意思?”江琪儿瞟了梁丰一眼,随后低头不语。
“我堂妹这凌乱的装扮,这么诱惑人,谁顶得住?”梁丰调笑回击。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还有要事,先走了。”梁丰真的没功法跟她调情。
江琪儿见梁丰走开了后,立刻把们关上。
梁丰带着一队人走在路上,跟在那农民身后,一起前往了争斗的地点。
走了没多久,江琪儿便在后边追了上来。
“堂兄!”江琪儿在梁丰的面前喊到。
“才过了两日,你的伤真的好了么?”梁丰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
“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江琪儿边走边转圈。
梁丰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闪躲。
梁丰意识到她极有可能是在说谎,于是伸出手,放到她的小手臂上,轻轻一抓。
“嘶!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抓我手臂干什么,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江琪儿低声说。
“你别骗我了,你这伤还没好,等下尽量别动手。”梁丰低声回复。
“为什么你能骗得到我,我就骗不了你呢?”江琪儿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问题不好回答,赶路,赶路。”梁丰有些尴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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