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剥了衣服全身涂满口水,感觉如何?!”

宁无暇:“……”

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他艰难的起身,眸底溢出水光,

“姑娘,你是嫌弃我没有清白了,连和我坐在一起吃东西都无法忍受?”

吴真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颜而对他另眼相待,除了当年的佛子。

而她现在唯一还留有的美德大概就是坦诚了。

“是!”

说完给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馒头,她才抬头。

不期然对上满眼绝望却强撑着微笑的男人。

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第一世佛子咽气前的场景……

只觉心头一痛,白馒头都变了味。

“不嫌弃。”三个字不经大脑就蹦出来了。

吴真:“……”

草!

宁无暇看到她恼羞成怒,眼里都是寒光,立马藏住自己眼底涌上来的笑意。

“那我先去梳洗换个衣服,免让姑娘忍受。”

吴真看着男人清绝的背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吴真啊吴真,长得再像也不是那个人,你给我把节操捡起来。

吃完一顿饱饭。

吴真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这病弱体,她妈真是折磨人。

拿以前吃完饭,她都精神抖擞可以干死只下山虎。

这样回到吴家,还真是可能被架去火烧了。

吴真背倚着树干,食指一点一点弹着石桌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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