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动机,他看了眼炸毛的小瘟神。
也有她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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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骆征的一通电话,秦温喃婉拒了留下用餐的邀约。
封悦悦一直将秦姐姐送到宅外,在车前拥抱好久才放她走,好在后续秦温喃并未再见到那个压迫感很强的青年。
只是她开始犹豫不决,这份私教的工作究竟该不该继续下去,如果继续,不可避免地可能会再次遇见他,她觉得困扰。
回到家。
做饭过程中,骆征一直双臂从后边勾住她的脖子,腻在她身上。
秦姐姐跟他急,他就说明天要出远门,见不到姐姐,想着念着,一定趁着现在好好抱抱。
秦温喃无奈,但他一直厮磨,也由着他去了。
稍晚一点,骆征载着阿姐去到琴室。
并承诺说晚上他会来接她,之后便去了他大哥的公司。
但骆征一直都很粗心。
秦温喃最后一节课愣是上到了晚上七点,出来时天色将尽。
她站在路边给骆征打电话,那边却显示无人接听。
她以为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于是默默顺着路牙,朝十字路口走,想在哪儿等他。
身后大楼的灯渐渐开始熄灭,入口也闭了。
结果....
这一等,等来一场冬雨。
霓虹灯湿了眼角,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她心里暗暗说,如果这通电话再打不通,就叫的士。
突如其来一阵委屈。
只是之前也有这样类似的戏码,骆征得知她坐了别人的车,晚上闹绝食。
但是,雨越下越大了....
忽然,她的视线处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
那人身量极高...意外的眼熟。
不论是谁,秦温喃都有意避开了视线。
因为此刻的狼狈。
可是那人却举着伞缓缓朝她逼近,不给她装作视而不见的机会。
秦温喃瑟缩着肩头,右手死死掐住左肩,视线落在脚尖。
北方气候干燥,入冬之后几乎不下雨,这场雨下的可真不是时候。
“姐姐?”
秦温喃心里警铃大作。
一个抬头,二人视线相汇。
是他.....
邪气恣意的眉眼。
她吓得生生朝后退了半步,差点踩到路边的台阶。
“姐姐怎么在这?”
“下雨了。”他说。
雨水令秦温喃看不清身前人的表情。
秦温喃觉得这时候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不然会显得尤其不礼貌。
“...”
但只见过一两面,她搜索枯肠,实在不能回忆起具体合适的称呼。
但青年像是能读心,“叫我阿亦就好。”贺驰亦恰到好处地打断她,给了她台阶下。
只是这称呼...似乎更加不得要领。
一口一个姐姐,秦温喃觉得惶恐。
按理说,他们只是雇佣关系,这样暧昧的称呼只会让她觉得诸多不便和困扰。
“姐姐。”他又在叫,尾音透着缱绻,像是不知疲倦,一直叫她姐姐。
秦温喃偏过头,这是抗拒的动作。
淋雨、不见踪影、寒气,诸多事情已经够不好受的了。
再加上他,秦温喃觉得有点儿崩溃。
但是贺驰亦执拗地将她拉进身前,一个趔趄,她惊呼出声。
雨伞遮住了她的头顶,而他则隔绝了周遭的寒意。
“近点儿,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姐姐可以不用怕我。”
秦温喃的前额发梢泡了水,眼神迷茫地像是什么迷失的鹿,
贺驰亦觉得他生理出现了变化。
忽然。
“对了姐姐,阿征就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过来这里吗?”问完,他稍作停顿,两人离得近了,轻呵的声响在耳畔近距离,泛着热意酥麻。
他继续一字一句地蛊惑说:
“夜深露重。”
“姐姐当心着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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