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看着嘴角含笑的刘备,心中也是冷笑不已。
就让你在笑一阵,等过些时候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请!”
韩阳邀请刘备同行,途中故意经过看押关羽、张飞的住所。
“喝!”
“许褚,你休要耍赖。”
张飞那大嗓门的声音直接传了出来。
刘备脸色一沉。
“呵呵,最近仲康与恶来关系甚好,时常斗酒比武。”
韩阳趁机补刀,给刘备眼药水。
“呵呵……三弟向来如此,倒是给使君添麻烦了。”
“无妨,有云长在此坐镇,翼德也没有惹出什么大麻烦。”
韩阳说了一句,不给刘备停留的机会,直接拉着他走了。
刘备一连三回头,眼眸看着那处宅院,听着张飞那阵阵憨笑,心中虽然还是相信关羽与张飞,却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丝丝的动摇。
他们真的不会背叛我吗?
……
初平二年,十二月。
公孙瓒以平原相刘备下落不明为由,点名是韩阳杀了刘备,故此兴兵五万伐冀州。
韩阳自然发文,指责公孙瓒目无王法,不尊天子诏令。
双方各自领军,对峙于界桥。
界桥。
顾名思义是分界之桥,在巨鹿郡与清河国交界处有一条清河,界桥就连接着清河两岸。
双方的大军并不在此地,而是在界桥以南二十里,在不远处就是广宗。
此地地里位置极为宽阔,是最为适合骑兵的冲锋。
显然,公孙瓒并没有因为头脑发热,而忘记了自己最为优势的地方。
此刻,公孙瓒领军在界桥的北面,韩阳则领军在界桥的南面,双方隔着磐河,空气中弥漫着杀机。
清晨。
浓雾弥漫。
“玄德,此番只是误会,我现在放你回去,你定要与公孙将军美言几句,一场误会何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呢?”
“你说是不是?”
韩阳此刻是一脸的凝重,似乎夹着很重的心事。
“使君放心,备一定会好好劝说伯硅。”
刘备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末了,有些疑惑道:“使君,怎么不见我的二弟、三弟?”
“呵呵。”
“云长与翼德已经投我麾下,碍于往日的情分,此番就不来送行了。”
韩阳说着假话,眼皮都不带眨一下,说的那叫一个顺畅。
刘备表情数变,本欲再询问一番,可见韩阳那副神情,还是选择了沉默。
“既然如此,那备也不在多留,正好早些回到伯硅处,也好免了这场战争。”
“告辞!”
“玄德保重!”
两个人都是假惺惺的说着客套话。
“该死的韩阳,定是见我二弟、三弟勇猛,不肯放过,待我先逃脱生天,定叫伯硅将你打得狼狈而逃,以报此番之耻辱。”
离开之后,刘备恶狠狠的咒骂着。
至于先前答应的话,早被他抛到了脑后,随机应变之话,岂能算数?
“刘备,这次看我不坑死你!”
看着刘备走远的身影,韩阳也是一阵冷笑。
……
公孙瓒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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