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好。不是,她很喜欢。

“而且我为什么要住在你的皇宫啊。等你恢复真身,我就功成身退了。”

姜照月痴痴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钱袋,突然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生活。

“到时候我许几个愿望,抱着我的金山找几个如意郎君,小日子多美啊。”

得先攒几万金子。

先跟小七许一个平平安安的愿望,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再许一个吃穿不愁的愿望,毕竟攒再多的钱都有可能会花完,吃饱喝足,生活不愁。

姜照月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还是贪心点,再许一个夫妻和顺的愿望。

上辈子就孤零零的一个人,这辈子要个意中人也不过分吧?

最后,就祝这个小鲛人达成所愿,一生顺遂吧。

姜照月轻笑出声,她突然兴奋地从布袋子里捞出宋渐明。

她两只手将宋渐明托举至脸前,然后对他激动的说道:“宋渐明,你只要给我四万金子就够了。”

原来她所求的是四万金子。

宋渐明眼神黯了黯,他不明白自己在期冀什么。

上千年的孤单都已独自承受,只是人间匆匆几日喧闹,他便因此扰乱心神,甚至渴求姜照月能留在东海长久陪伴。

人类百年寿命,不过弹指一挥间。

他与姜照月的这段缘分,也不过是他漫漫人生中一段不足计数的微末时光罢了。

布袋子轻轻晃了晃,大约是宋渐明翻了个身。

姜照月将袋子紧紧系在手腕间,忽觉眼前一黑,再抬头却见面前已经是满目苍夷。

海水漫过堤坝,沿岸遍布着渔船的残体碎片。海风呜呜的呼啸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数不清的尸体席卷了上来。

这绝不是一场普通的天灾。

因为浪涛仿佛成了魔一般在原地打转,它仿佛一根棒槌,源源不断地将海浪卷在自己的身上。

浪涛越来越深,风势越来越大,整个云来镇都覆盖上幽幽的呜咽之声。

旭日被浓重的乌云所遮盖,夜幕降临,天上繁星弯月却不再。

只留满室空黑。

于是人们不得不点起家中稀少的蜡烛,以求在这茫茫黑夜中有些星星亮光来。

然而这只是杯水车薪的徒劳,黑暗在四处扩散着,无边的恐惧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于是他们哭喊着,嘶吼着,为这寂静的天底又添了几分惶恐与挣扎。

“姜小姐。”

林清堂御剑立于东海之上,他双手合一放于胸前,又缓缓凝聚于眉心。

“合”

只见林清堂眉心灵力化作一道诀,随着他一声轻斥,那小小一道诀顷刻间化作一道巨大的保护罩将整个东海紧紧笼罩着。

也将岸上居民与这波谲云诡的东海隔绝。

“原来这便是御剑飞行吗?”姜照月双手学着林清堂的样子,居然也在自己的手心里头凝结出来小小一张诀来。

因为周围都是海水,她便化用天然的水灵力凝结出一张水符咒来。

她弯曲的手指微微一抬,那符咒便牢牢贴在宋渐明的脑袋上。

“扑哧。”

小小水花不轻不重打在宋渐明的额头上,于是刚刚爬到袋子边沿的宋渐明被“噗”的一下又推了进去。

她能说她不是故意的吗?

她绝对不是为了报当日被宋豌豆射手连环喷水的仇!

姜照月伸出双臂将宋渐明拎了出来,原因无他,纯粹是这小鲛人太记仇。

“以前觉得修炼没什么。”

看着东海上御剑任意飞行的一干清山弟子,姜照月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现在看来,御剑飞行也太帅了。”

姜照月一眨眼,便只觉得宋渐明身边嗖嗖嗖飞出几道灵气。

她再看,东海之上的几位御剑飞行的弟子有好几个已经被海浪卷掉下来了。

“回到自己家就嚣张了是不是?”

姜照月捏了捏宋渐明的鼻子,她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威胁他,“抓不到海妖今晚你就没有晚饭吃了。”

这边林清堂刚刚安顿好不慎跌落的几名弟子,又匆匆赶过来见姜照月。

他对着姜照月和姜青青一鞠躬,然后道:“冒昧请两位姑娘来,实在是因为这海妖善水,听闻姜家擅木,故而特地来姜家请求援助。”

“姜大人说两位姑娘都是要去青州书院读书的,这海妖便当做给姑娘们去青州的一次小试炼。”

这姜家家主真喜欢多管闲事。

姜照月撇撇嘴,自打这姜大人擅作主张给宋渐明戴上什么缚灵锁,她对他就再无一丝好感。

这些所谓的强者,就喜欢凌驾在别人的意愿之上,自以为是的做些自认为有好处的事情来。

如今只是海边惊涛骇浪,风波不止,海妖并没有出来,因而大家还留有余力。

林清堂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见姜照月只是最低阶的修士,不免对她存了几分关照,特意叮嘱道:“不必逞强,海妖最善变幻容颜,你要小心。”

无事献殷勤。

宋渐明不知为什么心里头平添了几分不爽,东海明明是他的地盘,怎么任由这一个小小人类随意说话?

于是宋渐明拍了拍自己的鱼尾,对姜照月暗中传音。

“不必担忧,东海是我的地盘。”

宋渐明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一只自由自在不愿意穿衣服的小鲛人罢了。

本作者今天要立一个大flag

我要双更,我要站起来,我要变成最勤奋的作者

嘤嘤嘤为了你们我摩尔庄园的菜都被别人偷完了。

我的小鸡崽崽全都被偷走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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