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南洋侨胞们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要不是看在地下党救了他们的份上,恨不得掉头就走。

军队士气低落。

“为了发展经济,更进一步改善人民生活,上级提出了自力更生的口号,加大了对手工业的投资,并废除各种苛捐杂税,效果很好。

但不等众人说话,副部长又不慌不忙的补充道。

如1937年每斗小米可换土布1匹,或换洋布0.28匹,1939年每斗小米只能换土布0.6匹,或洋布0.08匹。

至1938年年底,占全部人口80%~85%的贫农和中农,已经拥有了80%以上的土地,民众的生活得到了极大改善。”

土地高┴度集中,绝大多数农民被剥夺了土地,变成官绅地主的佃仆,或者被迫四处流亡,社会生产日益萎缩。

70%和10%。

“在边区建立前,本地的反动政府不但要粮要钱,派差拉夫,勒索敲榨,苛如猛虎,军队还烧┴杀抢掠,导致十室九空,人民群众惨遭祸殃。

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咒水之难不远矣①,加上日本人的全面侵华,神州陆沉恐怕近在眼前,到时候他们都将是民族的罪人。

这跟爱不爱国没关系,纯粹是阶级立场决定的,没人想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别人,至少是大部分人。

官员腐┴败。

那对方为什么不问呢,答案很简单,压榨华侨的可是洋人。

驻地附近的人口大量减少,数百华里走下来,有时只有二三十户人家,截止到36年,本地的私营企业不过168家,总资本4万元。

这也是军统护送慰问团的另一个主要目的,没办法,无论军统还是中统,除了有公开身份的特务,派到边区的情报人员全都没了消息。

副部长看着他淡淡一笑:“车队遇袭之后,我们便派人在延长县搜寻各位的踪迹。”

百姓苦不堪言。

既是老对手,又都是老情报,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显然对方很早就看穿了左重的计划。

“西方经济学家说数字不会骗人,那我再说几组数据,诸位朋友都喝过洋墨水,可以自行思考嘛。”

他们在山城的时候,那位委员长从来没有问过此事,只晓得要钱,须知人心都是肉长的,面对副部长的关心,慰问团成员们不禁心生暖意。

在众人思考期间,副部长继续对边区的各种政策进行讲解,增进双方的了解,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

“七┴七事变全面爆发前,出于团结一切抗日力量的目的,我们及时对相关政策做了调整,将减租减息作为现阶段解决土地问题的基本政策。

借着护送的机会,可以近距离搜集地下党的军政情报,归有光和邬春阳不时低头讨论,看上去收获颇多。

以驻地为例,到了去年年底共有铁匠16家,木匠、钉匠、钉秤、裁缝、锡匠、银匠等47家,流动工人500人,农村纺妇一千余人。

副部长开了个小玩笑,沉声把边区建立前后,驻地周边的私营企业历史、数目、资本总数,乃至整体商业政策进行了阐述。

说完,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说完了成果,副部长又直言不讳地表示从去年开始,边区的发┴展放缓,好不容易恢复的经济遭受重创。

事实证明,我们地下党人不怕吃苦,也不怕封锁,只要跟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真心为百姓考虑,任何困难都是暂时的!”

他瞄了瞄左重和特务们,缓缓开口道:“不错,我们确实打击了一部分为富不仁的地主和资本家。”

有钱人醉生梦死。

尤其是布匹来源减少,价格飞涨,农民用粮食换布,以及粮价与布匹之间的差额扩大。

交战现场离延长县有一段距离,城内的人很难听到枪声,即使能听到,组织人手赶来也需要时间。

随着我们的政策鼓励,1937年,这两个数字变成了204家和7万元,去年,即1939年年末更是变成了262家和40万元,商业活动得到了恢复。

土改后,边区驻地、延川、延长等县,绝大部分的土地进行了重新分配,封建土地所有制基本被消灭。

这让侨胞们感动不已,南洋华人确实有钱,可那只是一小部分,更多华人处于社会底层,被土人和洋人压榨。

国统区的报纸对此早有报道,各种耸人听闻的消息不断,什么共┴产共┴妻啊,什么杀人放火啊,说得有鼻子有眼,就跟亲眼目睹一般。

“快看!宝塔!”

有人突然高喊了一声,众人闻声看去,远远瞧见一座佛塔矗立在山峰之上,金黄的夕阳余晖洒在古老的塔身上,奔涌的延河从塔下流过。

左重勒住缰绳,静静看着这幅壮阔的场景,而在远在山城的戴春峰,此时也收到了一份电报,看着电报上的内容,老戴长长出了一口气。

①南明永历朝覆灭,无数王公大臣被缅人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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