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自己去领二十杖”

凡羽低着的头一愣,就二十杖!

“怎么,嫌少?”

“不少不少,姑娘的伤怎么样?”

商修言回身望去,“没什么大碍,父亲那里还有一颗解药,我去取”

凡羽一听,“殿下的取是?”是要还是偷。

商修言一个冷眼撇去,凡羽立马不敢再多嘴。

皇宫,正清殿

东里垣靠在黄帐之后,静静地看着跪在帐前之人。

“你说,是茯苓出现了?”

“应该没错,我在外看着她从亭子下面取出一样东西,那可能就是号云令和藏宝图。”

“你们看着她将东西取出来的?”

“正是!”

“那她逃了?”东里垣慢条斯理的语气让跪在外回话的临沧,后脊发凉。

“那你还回来作甚?”

林重将脑袋一垂,“陛下恕罪,本来我们快要得手了,但又冒出一个人将她救走了!”

“哦~”东里垣好似来了兴趣。

“看那身形,应该也是一个女子。”

有点意思!

“你刚刚说,她被你们刺伤了?”

“是”

“那淮林的药房可都控制住了?”中了青重苏的人,若没有特制的解药,只能暂用寻常药物压制。“密切留意买牛黄之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微臣领命,那陛下,咱们沐北侯府还守吗?”临沧将头微抬看向皇帐之中,只见对方将帘子掀起,深幽的看着自己:“你说呢?”

临沧急慌回道:“我这就去将那边人手收回来”说完准备告退。

“慢着!”“奚琴那边如何了?”

“奚琴那边如今两党之争越发激烈,陛下恐早做打算。”临沧回道。

“下去吧”

东里垣看着临沧福着身退下,拿起一旁的衣衫走到了一处密室之中。

她终于出现了!

片刻间,整个淮林城的药房都被龙林卫的人暗中插进去了。

百姓们有的刚伸出头一探究竟,就被自家娘子给扯着耳朵揪回去了“这种热闹还赶瞧,不要命了!”

公主府

商修言偷偷地潜入自家父亲的院中,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谁能想到堂堂的小殿下进入自己父亲的院中,进跟个小贼似的呢!

正当那个小贼四处翻找时,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在找什么?”

商修言吓得立马直起腰,尴尬地咳嗽两声:“咳~咳~嗯”

商墨山转过身,将蜡烛点上,倒了两杯水“说吧!是什么让我们的小殿下大驾光临我的寒舍,你不是说永远不进我的院子吗?”

商修言拿起一旁的水杯,冷言道:“你这边是不是还有一颗青重苏的解药?”

商墨山眉头微皱:“你惹到那群人了?”

“没有”

商墨山松了一口气,继续喝着水杯中的水,“既不是你,那就回去吧!”

“什么条件?”

商墨山藏在水杯后的嘴角微微轻撇,这个能让他的儿子亲自来他房中‘取药’的人,他很好奇!

“带我去见她,不然免谈”

“可以,现在就走”商修言一把将自己父亲手中的水杯夺过,放在桌面上。

茯苓帮封璃雀洗浴过后,慢慢地将她扶到床上,此刻的主仆二人,心里有千万句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嘶”躺下的那一瞬间,好像扯到了伤口。

“姑娘没事吧?”

“没事!”

封璃雀就躺在那静静地看着对方的一系列动作,看见对方要出去,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你就没有一句话要和你曾经的主子说吗?”

听着对方虚弱的声音,茯苓慢慢地转过身,眼中热泪已不自觉落下。一个剑步上前,跪在床边:“姑娘,是茯苓没有保护好您,让您受苦了。”

此刻青重苏的毒已经慢慢散开,浑身无力的封璃雀努力的抬起手臂,将手放在茯苓的头上,轻轻地蹭了两下。“你能保护好自己,已经很好了”

说完封璃雀将手抽回,有一些话,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过半了”茯苓回道。她怎么感觉姑娘有点不一样,难道还是在怪她吗?

“若是卯时他还没回来,就将我送回府里”

茯苓还没回话,便被一男声打断:“届时我会送你回去,你且安心躺着”商修言听着她不等他的话,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是火上浇油。

商修言直步走到床边,拿起对方的手臂开始探脉。

“你来探她的脉,难不成这毒你来解?”

封璃雀这时才瞧见商修言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两人样貌相似,虽衣着不同却气质相同。

“民女给驸马爷请安”

“不用跟他请安,他身体好的很。倒是你!”

商墨山用眼睛斜撇了一下自家儿子,表示不满。他怎么不知他家儿子何时身边有了这样的一个女子。看其样貌,虽不算出众,但至少有着一丝可爱。其眉目宽敞,眉清目秀,是个好苗子。

“让开”商墨山用脚踢了踢自己的儿子,示意他到另一边去。

商修言却未动分毫,看向茯苓:“搬个凳子给驸马爷坐”

躺着的封璃雀看着面前的两父子,她怎么感觉在看小孩闹脾气呢?

坐下来的商墨山拿起封璃雀的手臂开始号脉,本来他只是来瞧一瞧这中毒之人到底是谁,也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可是当见到面之后,商墨山发现其面色不佳,于中青重苏之毒症状不一。

商墨山的眉头微微紧锁,将封璃雀的另一只手拿出继续号脉。一旁的商修言和茯苓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片刻,商墨山终于将对方的手放下:“老夫可否问一句,姑娘以前可有中过其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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