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是不知道,在您昏迷期间,奴婢亲眼看到,王妃娘娘整日对左郡王,眉来眼去的勾引左郡王,她还亲自为左郡王,绣了一个荷包和一方手帕。

图案都鸳鸯戏水,暗示情爱的定情信物,左郡王日日都佩戴在身上,王爷不信大可以现在就去看看,左郡王是否如我所说,身上带着鸳鸯戏水的方帕和荷包。

还有啊,在您昏迷期间,奴婢发现左郡王每到早膳过后,每天都会鬼鬼祟祟的来太晨殿找娘娘,来到太晨殿,还将我们通通赶出去,和王妃娘娘两个人呆在里头,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而且奴婢发现,每次左郡王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春意盎然的模样。

之前我就觉得他们有问题,在王妃娘娘面前质疑了此事,谁知道,王妃娘娘恼羞成怒,竟将奴婢好一顿惩罚。

随后怕我将此时说出去,还给了我很多金银珠宝,苦苦哀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最后她怕我阻挠她和左郡王的好事,居然将我赶去做厨房做事,王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若说半句假话就不得好死!”

喜鹊还欲说下去,却被萧翎恼怒的打断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休要在这里搬弄是非,我相信王妃娘娘,更相信睿辰哥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喜鹊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竟敢说这些胡话,我看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悔改的,来人给我掌嘴!”

王爷话音刚落,便只见远处两个在打扫院子的丫鬟,匆匆赶来,得到命令后,她们开始打起喜鹊来。

喜鹊哭喊着求饶道:“啊!王爷,求求你,让他们别打我了,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若不信大可以悄悄观察一下,他们是否如我所说?这整个王府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您醒来以后,王府里的人便不敢议论此事了,不信您可以问问在王府做事的老人!”

萧翎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她的话,但他在听了这些话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尤其是这事竟然关乎于,他最信任、最在意的左睿辰。

萧翎想起他刚醒来时,她们的相处氛围确实不对,而上官凌寒到至今都不肯跟自己圆房,说是为了他的身体考虑。

但现在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就在心里有了疑惑,他开始猜忌起他们来。

他又训斥了几句画眉,便神情郁闷的呆坐在围栏边道木椅上。

此时奸计得逞的林碧莲,忙假装关心的,走上去安慰王爷道:“王爷,您没事吧,您别听喜鹊胡说,我相信左郡王和王妃娘娘,您别多想,要不我陪您去找左郡王看看情况?”

萧翎此时,心绪特别低落,他心中很害怕,他怕这件事是真的,他最为信任的左郡王和他的挚爱搞在了一起,这让他该如何自处啊……?

之后萧翎便神情恍惚的推开他们,跌跌撞撞的向左郡王的住所走去。

当萧翎走到左郡王住所时,左郡王正在院子里逗着鸟笼里的鸟儿,显得特别的悠闲。

当他看到萧翎略带怒意的往这走来,便充满疑惑的,放下手中的鸟笼,过去迎他并问道:“怎么了?可是在为民间的流言蜚语生气?”

萧翎没有说话,而是闷声坐了下来,他坐下来后,眼睛便情不自禁的扫向了他的腰间,果然看到了一个绣工精良的蓝色鸳鸯戏水荷包。

那挂在他腰间的荷包,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而一摇一晃的,晃的他眼睛疼,也晃得他心烦意乱。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荷包后,他就非常生气,对左郡王的态度也恶劣起来。

他恼怒的一把扯下左郡王腰间的荷包扔在了地上,并狠狠用脚将它踩烂:“你以后不准佩戴任何荷包,以后我看见一次摔一次!哼!”

说完萧翎便气恼的拂袖离去,将一头雾水的左郡王晾在那里,左郡王在后面不停的喊他,结果却是,越喊他跑的越快。

左郡王看着萧翎气冲冲跑开的模样,很是费解,他忧思重重的捡起那个被萧翎踩坏的荷包想到:这个荷包是兰儿姑娘送给我的啊,萧翎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他喜欢兰儿姑娘?

哎呀!这是什么事儿啊?我原本是不想收兰儿姑娘的荷包的,但兰儿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说务必要收下那个荷包,好说不接受他就去死的言论,左郡王便不好拒绝她的好意,接受了她的荷包。

唉!这个小九儿也真是的,喜欢她就应该早点说啊,弄得这么尴尬。

咦?可是不对啊?若他喜欢那兰儿姑娘,兰儿本就是他房里伺候的丫鬟,他应该早有所行动的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可看萧翎那酸溜溜的模样,完全是一副吃醋的嘴脸啊!

左郡王脑中忽然冒出一个逗比是想法:难道……他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喜欢上我了吧!她看到别的姑娘给我送荷包,所以他吃醋了?

左郡王想到这里,突然戳中笑点,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萧翎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唉!真是令人费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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