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凌寒的带领下,罗神医像只欢快的猴子一样,这里跑跑,那里跳跳,他一边跳一边赶路,很快就跟着上官凌寒来到了偏殿的一个凉亭。

那里果然已经摆满了一大桌丰盛的早餐。

神医双眼放光跳过去,举着两只黑乎乎的爪子,对着一桌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就毫无形象的抓咬着,吃的津津有味。

看得一旁的尚佳和画眉一阵恶心,他们有点疑虑的,对上官凌寒,小声嘀咕:“娘娘,您确定他能治好王爷的病?这人怎么看,都像是来骗吃骗喝的江湖大骗子!”

“依我看,干脆让侍卫把打扔出去得了,您看看,哪个医者会像他那样,这简直就是个,落魄的乞丐嘛!

上官凌寒看着,此时正豪放的站在桌子上,如饿狼扑食般,大口大口啃咬着一只烧鸡的“神医”。

她也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犹豫着说道:“不可以貌取人,像他们这样常年行走江湖的人,若不对自己进行伪装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我倒觉得,这个人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但是,我看他眼睛清澈澄明,不像是骗人的。

何况之前来的那几个所谓的神医,不是也没看出萧翎到底得的什么病吗?倒不如让他试上一试,反正王爷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救与不救估计都难逃一死,既然这样,何不如咱们堵上一把呢?哎呀,死马当活马医算了!”

两个丫鬟这下忧思更甚了,她们皱着眉头劝道:“娘娘三思啊,这毕竟是事关王爷性命的事,咱们不可掉以轻心啊,这万一,他是敌人的奸细怎么办?如果他医治出了问题,恐怕我们整个王府都会跟着他一起陪葬的!

上官凌寒也很是烦闷,她烦躁的在庭院里来回踱步,她不禁想到:唉!要是左郡王没出事,有他在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跟他商量一下,问问他该当如何了。

正在她愣神之际,一个浑身血迹的男子,披头散发的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偏殿,他还没来得及站稳,便体力不支,反趴着摔落在上官凌寒脚下。

吓得上官凌寒厉声大叫起来:“啊!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见上官凌寒的声音,慌忙跑进来,看到地上已经昏迷的男子,他们立刻上前将他拎了起来!他们这才看清,这昏迷男子居然是左郡王。

他们又惊又喜的,禀报上官凌寒道:“禀娘娘,这是左郡王!”

话说左郡王自被那面具一党抓住后便被狠狠毒打了一顿,想逼迫他交出兵符,可左郡王硬骨铮铮,他好歹也是军人的后代,面对他们的虐待,他是三天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在他们将左郡王虐待的不成人形的时候,皇上全城寻找神医的举动,传到他们耳里,让面具党慌了神,他们急于想对策应对这件事,而放松了对左郡王的看管,面具男和玉面书生得到消息就撤离了,仅留下两个侍从看守着他。

而前去寻找左郡王的冯侍卫等人,终于探到了左郡王,被藏到了这家“天上宫阙”的酒楼之中。

侍卫们探到消息便立即穿成普通老百姓的样子潜进了酒楼,经过一番探查找到了他们关押左郡王的地方。

之后冯侍卫便带头杀了进去欲救左郡王,可那两个面具党的手下,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打手。

他们根本不把冯侍卫等人放在眼里,冯侍卫这边几人和他们拼死打斗,而另外几个士兵,趁乱匆忙跑过去打开了左郡王的手脚链子,然后护送着奄奄一息的左郡王逃出了酒楼。

路途中,他们被面具党藏在酒楼里的暗卫发现,暗卫一路追杀,几个侍卫用命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给左郡王争取了时间逃跑,

左郡王趁乱骑走了一匹正在街上出售的大黑马,可那些暗卫很凶猛很快就杀了那几个侍卫,追上了他。

好在左郡王马术了得,骑着马溜着他们跑了一会儿,可毕竟被定在十字架木桩上整整捆站了三天,又遭受了他们的虐待。

左郡王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跟他们周旋。一个不注意就被,那几个暗卫砍伤了。

左郡王弓着身子躲开他们的攻击,然后紧急拉住缰绳,向上提了起来,马儿也跟着一声嘶吼,跃起了前蹄踢翻了前面两个暗卫。

左郡王拉着缰绳,往王府的方向一带,马儿便一个飞跃,跳离暗卫数十米,趁暗卫还没反应过来。左郡王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大喝一声:“驾!”

马儿又是一个飞跃,飞驰着向王府的方向跑去,马儿踏过之处,皆是一阵尘土飞扬,等尘土散去,暗卫想去追,已是看不见他们的踪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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