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一身亮闪闪的金丝披风,白色的襕袍,绣着金丝祥云图的白色长靴,星君奎木狼呼呼咧咧的迈着大步,神采飞扬的朝着武威天君府迈步而入。
“大人大人,说了几遍了天君真的不在府里。我家主子修行到了褃节儿上,他老人家又是战神,怎么可能在府里被人瞧见,您说是吧?”
广云府里的小厮陪着笑脸,脚步噔噔噔噔的倒腾着,又不敢直接去拦阻大步流星的奎木狼。
这家伙脾气暴躁出了名,向来标榜自己没文化、没节操、没理想,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官做到了星君,跻身二十八星宿,再无他求。
可人是这样,一旦再无他求,也就开始无所顾忌,只顾个人快活自在。
所以像奎木狼一样把只要我痛快,其余的我不管作为人生座右铭的家伙,天庭大有人在。
“武威天君!武威天君!奎木狼来了,我就不信你不见!”继续迈着大步闹闹渣渣的往里走,直到过了外院和内院之间的花园假山,才掐腰站定,昂首挺胸的叫叫嚷嚷。
天庭之内,敢于跟武威天君称兄道弟的没有几个,然而奎木狼就算一个。
不光是因为大大咧咧没深浅的性格,最关键是他在下界之时已跟广云交好。时间不长,一千多年,但也称得上是旧相识。
虽然这样的性情,可是奎木狼在天庭的人员却是极佳。说起来凭的还是人品。
大老粗,但是讲义气重感情,仙界当中最有人味的。
“仙君您就饶过小的吧,都像您这般大吵大闹的,这天君府好似没了规矩,传出去又是小的办事不利。”小厮哭咧咧的恳求奎木狼,但他依旧我行我素。
“见不见,给个痛快话,我知道你在府里!”
“咯吱”隔着一条长廊,内厅的门慢慢开出一条缝隙,却并不见人。
面露喜色,之后又转头狠狠瞪了身旁的小厮一眼,奎木狼几步窜了过去。
就说吧,不见谁还能不见我,我们什么交情!
推门而入,见到椅子上坐定的武威天君摇着一把扇子,一副洞悉乾坤的表情看着他。
“小神奎天也不热你扇扇子干什么,你拂尘呢?”见面礼还没行完,奎木狼突然发觉眼前的广云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嗯多了一些书生的酸腐之气。
“战神就不能有文化吗!坐吧。”收起扇子,广云向着旁边的客位一指。茶叶已经摆好了。
“怎么,知道我要来?”
“唰”的一声打开扇子继续摇:“不是知道你要来,是你来了我不能装不知道。说罢,押了多少?”
天蓬被俘。天庭一众吃瓜群众事不关己但也绝不会高高挂起,这么大的战事都记不得多久没有过了,往后什么时候还有又说不定,怎么着也要把自己变成当事人。
于是,开了一个赌局。
赌妖精会不会宰了天蓬,赔率一比一百万。
赌李天王都否战胜,赔率一比十。
好家伙,广云听到之后直接一个好家伙。
赌局的设计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
天蓬人缘极差,天庭里很少有人没受过他的气,没被他打过小报告或者造过谣,相对热度较高。况且押他被宰了的人又多,无非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秀给玉帝看,表达心中的不满。
都盼着天蓬死在下面。
李天王不同,还是相对德高望重。而且,平日里人品还是不错的。轻易没人敢作他的文章。
又是有了玉帝的旨意下去降妖,论修为论战力,李天王战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赌起来也就没多大的意思。
还是押朱巴结会死比较刺激。
“押了我的府邸,买朱巴结被小妖扒皮抽筋,剔骨熬汤,千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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