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弦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更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的局就因为苏韵容的冲动而前功尽弃。
他不知道他现在在李凌峰和苏语嫣的心目中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但他知道肯定不会和以前一样看他了。
他的好弟弟的形象,怕是从此之后都要大打折扣了。
他不确定李凌峰是否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但他知道有些计划必须要加快步伐了!
和李凌峰分开后,李凌弦踌躇了片刻,便迈步朝着大理司的方向走去,不管怎么样,他必须搞清楚苏韵容到底在苏语嫣他们面前抖露了多少信息,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来应对李凌峰和苏语嫣。
在狱卒的引导下,李凌弦看到了紧闭的牢房中坐着的苏韵容,云翠并不在她身边,想来是被关押在了另一间牢房里。
透过木头的缝隙,苏韵容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她的头发有些乱,不少发丝耷拉了下来,没有了往日里的精致模样。她依靠在墙上,望着对面的墙壁陷入沉思,时不时冷笑一声,时不时又突然叹一口气,然后就看见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把门打开吧。”李凌弦在牢房门口驻足了许久,才开口对狱卒说。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韵容忍不住扭头一看,就看到了李凌弦推门而进,而后门再次被关上,狱卒都退了下去。
李凌弦一袭黑袍下目光冷峻,幽幽的盯着苏韵容。
“凌弦,对不起。”苏韵容看到他的出现,脱口而出五个字。
李凌弦哼了一声,冷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是我没用,其实我们都被苏语嫣给骗了。”苏韵容看着李凌弦逼近自己,慌忙解释。
“什么意思?”对于苏韵容的话,李凌弦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被她给骗了?
李凌峰微皱着眉头,示意苏韵容继续往下说。
“其实苏语嫣根本就没有滑胎风险,她在生日宴上见红其实是她故意演的一出戏?那血其实只是猪血而已。”
李凌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不可能,怎么会?我们不是亲眼看到她的下身流血了吗?而且陈太医不是给她诊断了吗?怎么可能是演的一出戏呢?”
苏韵容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才想着在她危险期的时候再次让她见红导致滑胎。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为了引我入局而设计的。苏语嫣根本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故意而为。就连那陈太医也是她的人,被她收买了和她一起演了这出戏来欺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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