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宏章只是想逗逗她,哪成想这金豆豆就掉下来了?!

忙哄道:“呦呦呦,你快别哭了,这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跳进黄河我都洗不清啊!”

宁雅郡主哭的越凶了!

“行行行!我带你走,还不行么?”

“真的?”宁雅郡主的眼泪如开闸的洪水,收放自如。

“真的,等太子妃的病稳定些,咱们就走,这京都也确实是无聊极了,哪里比的上清莱有意思,四季如春哪像京都冬日里这么冷!”南宏章甚少同别人提起故居。

“你的故居在清莱?”

“算是吧!”

当初自己是在清莱被师傅收留的,虽未生在清莱,年少的记忆和最好的时光都在清莱,也能勉强称得上自己的故居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吧是个什么道理?”宁雅郡主撇了撇嘴,不过清莱确实是个好地方离京都又远,明明自己是想走的,为什么又有些舍不得?

她抬眸对上南宏章懒散的笑容,故作坦然道:“等玉姐姐的病好了,咱们就走,就去清莱!”

*

夜里,一辆最普通的马车缓缓驶入小巷,来到定国公府的侧门。

门是开着的,轻礼左右看了一眼,快速隐身进去。

自轻千寻回京将滨州所发生的一切明言告之,轻礼心中就一直绷着一根弦。

虽然现在太子辅国朝中、轻家还有定国公府一切正如他们期望的那个方向发展,可陛下...毕竟是陛下。

一旦太子昭告天下月少堂在世的消息,玉儿才醒,难保陛下那儿会不会生出别的变故。

他不得不防范着。

月少堂一早得知轻礼今夜要来,等的正是着急的时候。

“月兄!”“轻兄!”

两人互相见礼后,轻礼扶着月少堂的胳膊一脸激动地打量着他。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次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多亏了太子和千寻这个孩子了!若没有千寻,我怕是在滨州没办法熬过那几个月啊!”月少堂一脸感激道。

“哎,当初若不是轻玉冒险执意去寻运粮的踪迹,怕是千寻也没命活着回来。”轻礼一脸感慨,道:“一晃眼,他们都这么大了,都能自己撑起一片天地了。”

月少堂点如漆墨的眸子中无法平静,他从未好好陪伴过女儿成长,反而却要她三番五次的为自己担心,他这个父亲做的实在是不称职。

“好了,好在月兄你无事,玉儿也平安,不说这些事了,拙兄今夜前来是有正事要同你商量。”轻礼道。

“什么事?”

“太子登基一事!”轻礼压低了声音,眸色坚定道。

月少堂前倾的身子陡然绷直,陛下尚在...这太子继位一事若无明旨,他们做臣子的岂能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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