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出事了!出大事了!所以大家才会极力阻拦这件事!

“你们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府中上下三缄其口不让我知道,就说明玉儿是出大事了!”

“她是我女儿!换成了如歌,你就不担心?你就能在府里高枕无忧?”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哪怕是死我也认了!”

“将军认的是什么?她死?还是将军死?”

陡然闻听这个声音屋内人都身躯一震,月少堂率先反应过来,猛的起身也顾不上两眼一黑,瞎摸着踉跄的往前走。

地上凌乱不堪,险些将他绊倒,夜逸风进来忙扶了一把。

视线由黑到明,由模糊到清晰,在看清夜逸风五官的那一刻月少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道:“太子殿下,玉儿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求求您让老臣见见她!”

夜逸风看着他说话的声音都不稳,憔悴的没有半分铁胆将军的威仪,只有一个父亲在极力的恳求自己见一见他的女儿,心中不由得憋闷的难受:“将军有伤在身,先起来再说。”

“太子...”

“将军疑虑本宫明白,可将军的身份暂时还是一个死局尚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此时进宫于将军于轻玉绝无半分益处!”

“我可以伴做内侍只瞧一眼,绝不对她亮相我的身份也绝不会惊动内宫的!”

“大哥!”二爷不忍,别过头去,眼睛酸胀的难受。

夜逸风强忍着眼中的不适道:“轻玉早在将军出征之时便被人下毒暗害,几近半年的时间虽用药一直调理着,可到底伤了身子。

不瞒将军前不久愉妃谋逆意图篡夺皇位,轻玉因我所累导致急火攻心,原体内余毒一直未清所以近几日一直昏迷着。

太医曾言,她不宜情绪激动,所以将军之事本宫责令四小姐和轻府不得对轻玉提起只字片语。

将军若真是为了她好,也为了整个侯府暂且忍一忍吧!”

“当初,定国侯为保全府,急流勇退,甘心退回宗族,侯爷什么样的心性相信将军最是清楚!

此举为的就是打消父皇对您的忌惮,本宫费劲心机才保住您的性命,小不忍则乱大谋。

父皇虽在病中可...可若是知晓此事,定会以欺君之罪问处,届时侯爷、轻玉还有全府会是个什么结果?”

月少堂的精神再次垮了下来,“出征之时便中了毒么?这丫头,不要命了,跑濮暮去,我不该离开她的!当初..我寻回她时我答应过轻衣,答应过玉儿的...”

“什么功名,什么家国,我统统都不要了,我连女儿都守不住,我还守什么边疆?”

“若不是我娶了赵氏入府,我的女儿也不会受这么多罪!是我!是我害了她!”

月少堂越说越激动,重拳捶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一箭月少堂虽射偏了箭尾,可崔世来那一箭本就是毙命的,终归还是伤了心脉。

“将军!”夜逸风忙拉住他一双拳头,眼睛猩红,“我答应过您,会护她周全,是我...没能保护好她,您要怪就怪我吧!”

“大哥,玉儿的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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