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动!”月如歌眉头紧蹙着,一边拉着轻千意,一边望向南宏章,道:“若是我有一剂良药可以治好长姐的心病,先生可能解开长姐身上的蛊毒么?”
南宏章醉意熏熏的摆摆手,“不能!”
“你!”
宫中不许携带兵器,轻千意四下望着哪个廊下有松动的石板,搓着手心去捡上一块,他定要让南宏章清醒清醒不可!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月如歌只能拉着轻千意往正殿方向走,她还有正事呢!
再说了,长姐今日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到底怎么样了?
哪还有心思在这儿打架?
“办正事要紧!”她气恼的冲着轻千意发着脾气。
轻千意手上的石板突然就不听使唤的往下坠,他忙赔笑道:“是是是,办正事要紧,走走走!”
南宏章眯着眼睛,这小子,两幅面孔啊!
回头不忘对着南红章做了一个挥拳的姿势,等着明儿他单独来,再问问他!
若是治不好,赶紧说,别拖着啊!
愉妃咬着牙,双目通红恨的牙根痒痒,没想到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竟然会被这丫头给翻出来。
秦王放在膝上的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才止住的口子血又从细棉布上渗透了出来。
“母妃?你到底还有什么阴谋?你...认命吧!”秦王的声音里如浸了冷水,目光里布尽了绝望和凄凉。
愉妃却丝毫没有知错的模样,秦王将满腔的愤懑压下去,他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才缓缓开口:“是臣弟越矩了,此事就辛苦皇兄审理了。”
说完,不顾着手上的伤口,攀上车轮,决然的转身向殿外走去。
坚守在他心里的那最后一丝希望还是崩塌了!
这一刻的背弃彻底让愉妃慌了神,心悬在了嗓子眼儿,膝行着含泪喊着:“母妃都是为了你啊!”
那一侧,秦王的手顿住了片刻,死死地咬着牙极力的克制着心里的冲动不要回头。
“我说!”
月轻玉的心脏突然刺痛一下,如同要撕裂了一般整个人没由来的一窒,她扶着椅子的手暗中一紧,脸上强撑着平静的模样。
夜逸风:“到底还有谁在宫中兴风作浪?”
“是....江公公!”
江公公?
哪个江公公?
那个名字在夜逸风脑海中迅速炸了开来,他快行两步迈下堂指着愉妃怒吼道:“是江德福?”
月轻玉强忍着不适眯了眯眼睛,想到这段时间皇帝的病愈发的严重下去,听宫婢嚼过墙根说过皇帝的神智已然...
若是江德福是愉妃的人!
没了皇帝、太子,神谕一出秦王自然名正言顺。
“你知道就算没了太子,陛下也不会传位于秦王,所以,你指使江德福...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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