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马仰躺在榻榻米上放松的休息,外面大熊猫重重走路的声音实在有够吵,但难得一周见一次面,乱马还是忍受住了。

只会说大熊猫语的玄马见乱马迟迟没有给他回应,不顾刚烧开的热水很烫,径直的浇到自己身上,恢复了中年男子的模样。

“乱马,拿着。”

什么东西这么着急?乱马直起身来接过玄马手中的物件,那是一封信。

乱马顺着粘合处打开,对信件的内容开始阅读,这是一封辗转了多个地方的讣告,上书虎杖倭助于一个月前去世,特此告知诸位亲友。

哪怕从未见过,得知死讯乱马心里也有些难过,不过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过姓为虎杖的亲友呢,明明早乙女家只有他们三人。

在玄马的沉寂中,乱马明白了,他一手拿出两张写满的纸,询问玄马,“爸爸,请问这位先生是哪一位婚约对象的亲属呢,我怎么没见过虎杖这个名字呢。”

玄马诧异的睁大双眼,拿过乱马手上的纸一通狂找,最后不得不勾起谄媚的微笑在画着地图的那张纸上添加一个仙台,再把虎杖的姓氏加了上去。

不生气,生气伤身,不杀人,杀人犯法。

乱马哄好了自己在去和玄马沟通,他到底欠了这家多少钱,在玄马的供述下,乱马算了笔账,大概就是一个成年男子在不要脸和肠胃的情况下的三天饭费支出,跟迹部家的花瓶,没有可比性。

但是,对于乱马的钱包,杀伤力非常大,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连用一用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走到别人的钱包,这件事就足够搞坏他好不容易休息一次的好心情。

乱马站起身来,玄马往后一跳,防备起手,随时准备迎接乱马的飞踢。

乱马连看都没看玄马,走过他身边,对着外面的阳光看信上的电话号码和对方联系,要是把钱能汇过去就此结束婚约是上上策,接电话的是一位十分温柔的女性,对方并不是虎杖的家族成员只是帮他们处理后事。

但乱马已经收到了讣告信,知道了虎杖的存在,不能因为他现在不在仙台,就把这件事迷糊过去,一直被人当成婚约对象可不行,乱马解除婚约的目的更注重的是内心,要对方对他完全不报期待才行,这样“爱”才不会再缠着他。

光嘴上说没有这回事算那回事啊。

在乱马的死缠烂打之下,对方提供了虎杖家唯一成员的高中地址,就在东京。

东京!这不就好说了吗。

趁现在还有时间,乱马直接出发,根本不甩玄马在后面的鬼哭狼嚎,可到了东京,乱马才发现他应该再听听玄马的哭嚎,这对他真的很有用。

东京下雨了,细细密密的小雨顺着每个人的伞面集合,坠落,为这大自然的音乐会增加声效,乱马湿漉漉的躲在路边的遮阳伞下,挽起自己的裤脚和袖口,雨下的不大,除了把他变回女生之外对衣服没什么影响,估计出太阳就能干。

手机上的地图软件还在不断提示乱马前方距离多少,需何时转弯,乱马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下雨的天空,关掉软件看起了还没看完的精选电影,不知道萎靡的情绪是不是比愤怒要好控制一些,乱马成功的在日常训练中燃起了火焰,并凭借自然地聚焦,终于发了一张清晰的照片交给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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