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嚼了嚼嘴里的葡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葡萄真他娘的甜!

“絮儿,你在听我说话吗?”

易舒掠过他,逮住最近的一串葡萄就开始吃,“你说,本姑娘听着。”

夜穆看着她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不禁地笑出了声,他在易舒耳旁道:“我叫齐离暂时接管临汐军的兵权,在朝廷重臣的府上潜伏,本王树敌多,只要本王一入狱,便定会有心怀不轨之人伺机而动。”

“怎么这次没有生我乱跑出去的气了?”易舒小声嘀咕。

她低头吃着葡萄,余光时不时地往夜穆身上瞟,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这个男人现在是不是不关心他了?

真不怕她跟着云子弦出去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么?

夜穆叹口气,顺手将易舒刚放到嘴边的葡萄塞到自己嘴里,他道:“还好你跟着他走了,要不然,现在坐牢的就是我们两个。”

易舒满头黑线,她要晓得监狱里伙食这么好,生活这么惬意,她会跑出去?

她的面色铁青,向前走几步又拿了一串葡萄,她冷冷道:“祝你牢底坐穿,再见!”

搞了半天,她担心夜穆在牢里过得不好,心心念念着过来给他送点东西,他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才不想配合他了,她就算现在带着齐离和临汐军跑路,夜穆这厮也不敢说半个字,夜穆不在,她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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