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发拨开给刘碧君看额头,“是不是破皮了?”

“鼻子也破皮了吗?!我该不是毁容了吧,我得赶快去照照。”声情并茂地表演完一通,她就急吼吼地就往房间里冲。

还没忘了三秒之后在房间里发出一声气愤的哀嚎。

戏做全套。

没一会,刘碧君翻出盒碘伏把她从房里揪出来了,一边帮她擦拭,一边骂她不小心,又骂老城区设施落后,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管。

梁菁郁乖乖坐在小凳子上,一边跟着附和,一边举着镜子,在镜子里悄悄瞧江延泽的脸,看他始终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她的破绽。

不过就算他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只要她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

再说,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多揪住她一个小辫子而已,反正她被他揪住的辫子已经不少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再再再说,她有必要在乎他相信不相信么,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梁菁郁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被刘碧君的一句话拉回现实——“你的书包呢?”

“啊?”梁菁郁愣了一秒,才回过神来——走得匆忙,竟然把书包忘在于孟归家了。

“作业都在学校做完了,就没把书包背回来,太沉了,影响长个儿。”

梁菁郁说着,又假装不经意地在镜子里偷偷打量江延泽的脸。

却见他已经转过头,继续修理电风扇了。

侧脸被灯光晕上一片绒绒的光线,向来冷峻的面容上,难得染上一丝柔和。

......

“意外摔跤”挂彩的事情就这么被掀了过去。

梁菁郁睡了一觉,把昨晚那些理不清头绪的人生思索暂时抛之脑后,也不再在意江延泽是否看出了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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