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圃走至纱帐前躬身作揖,说到:“草民苏圃,见过圣上”,魏成昭三两步走至纱帐便,亲自为苏圃打起前方的纱帐,轻笑道:“苏神医免礼,快请”
苏圃回头对身边的长髯大汉点了点头,大汉便将手里的扁担从肩上放下,摆在了脚边,复又双手握于小腹前,
一副凭君来去,我自在此处巍然不动之态。
苏圃这才抬步向里间走去,魏成昭跟在身侧,苏圃走至床边,一见床上躺着一位浑身湿漉漉的妙龄女郎,一时间气上心头,
回身呛道:“圣上苦心寻我三年,就只为床上女子?可否太过于儿女情长,不曾有大丈夫之态?”
旁边的兰妈妈被苏圃此言直吓得魂不附体,故大声喝道:“放肆”,苏圃丝毫不为所动,宽大的袖袍一甩,作势就要抬脚离开,
见状魏成昭一下子扯住了苏圃的衣袖,温润儒雅的说到:“苏神医误会了,正事明日详谈,医者仁心,今日先看看这姑娘,她恐是落水失了神了”,
听及此言,苏圃面上的愠色这才褪下,只见他走回床边,半坐在东亭手边,
左手两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夹起了东亭的衣袖,右手搭在东亭白净微凉的手腕上,闭目诊脉。
屋内无人出声,寂静的可怕,约莫过了半晌,苏圃睁开了眼睛说到:“落水只是受寒,只是奇怪,这姑娘体内似乎有两股霸道的毒气侵入了丹田“,魏成昭一脸惊讶,说到:”两股毒药?何解?”,
苏圃道:“无解”,魏成昭又问到:“那两种毒?”,苏圃答到:“一样是迷迭藤,还有一样应当是西南苗寨的蛊毒,这蛊毒本应该一月毒发一次,
却不想她体内的迷迭藤以毒攻毒延缓了毒发,今日落水,她丹田里的平衡被打破,想来蛊毒毒发也不久了”。
识海里的阿瑾和东亭皆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迷迭藤倒是知道,原身自己喝了这个,然后去见阎王了,那这蛊毒又来自何处?
东亭心下衬量,思及南安王本就是有企图的让自己入京,入京却迟迟不曾联系自己,原当时他在等待时机,却不想他竟是早早的便下了蛊毒,等在东亭毒发,自己去求他呢,
思及此处,东亭不禁冷笑连连,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却不想这越怀仁连自己的嫡亲女儿都不放过。
里间里魏成昭听及苏圃此言,心下无味杂陈,不甘的问道:“难道就真的无解?”,苏圃思衬半晌,说到:“迷迭藤倒是不难,这个我能解”,
旁边的阿蛮焦急的问道:“那蛊毒呢?我家小姐身上的蛊毒怎么办?”,苏圃道:“我只能施针暂缓毒发,蛊毒说是毒,不如说是蛊,要想解蛊,必须要找到下蛊的人”,
还不等苏圃讲完,阿蛮便放声大哭起来,嘴里哭骂道:“亏得还是小姐的生父,骨肉相连啊,越怀仁你好狠的心”,魏成昭倒只是面色沉重,他清楚越怀仁的为人,是干得出此事的,
旁边的兰妈妈和苏圃倒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姑娘的蛊毒,
竟然是生身父亲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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